对面还在线,过了三四秒才回:[?]
[岑让川:我呀!让川!]
[凌妍:???]
[凌妍:我去?这么巧?]
打死小妍也想不到到处搜雷击木,只看到这家一款一木觉得应该是正品靠谱些于是下单,结果店主居然是岑让川。
是岑让川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货是说明百分之百真实。
[凌妍:别走我知道你在哪,留在原地。卖我!]
三句话,岑让川顿时有种霸道凌总强制爱的错觉。
她得赶紧回去翻翻库存。
“银清,我回宅子一趟。”岑让川急匆匆要走。
银清端着果盘拂开布帘,奇怪看她:“你回去做什么?”
自从来药堂,没个休息日不说,每天还要跟她分开一个白天,他早就不满。岑让川还到处溜达,就是不来药堂,让银清愈发有怨气。
好不容易今天逮到她,银清黏上来,皱眉小声说:“你再陪陪我啊。”
“小妍要买雷击木,我先回宅子拿个库存,在这交易。放心,我等会就回来。”岑让川随口哄他。
银清看她半晌,又问:“我以后要是不在,你现在还陪不陪我?”
“我就回去拿雷击木,很快回来的。”岑让川左右看看没人,把他拉下柜台,主动亲他。
太久没亲。
银清倒也不拒绝,搂着她压上来纠缠。
柜台下,小小空间内能清晰听到唇舌相绞的细细水声。
岑让川护在他的背上,隔着单薄外衣,能摸到结痂后的凹凸不平。
从肩胛骨到腰,长长一道。
他说是被阴气伤到,卖惨又卖乖,看到她就开始哼哼唧唧说不舒服,要她帮忙上药。
银清伤口已经快长好,被触碰下仍是有点敏感。
他不舒服地想拉下她的手,岑让川已经停在他的腰上不动。
沙漏漏完一斗。
银清才放开她,眼里染满欲色,在她耳边暗示:“今天陪我喝点酒?最近好冷,还想跟你一起。”
一起做什么。
想想就知道。
岑让川憋不住笑:“忍不住了?”
银清面子挂不住,又实在憋得难受,委屈看她:“你,你不想我吗?”
他每天都在想她,想到连宅子后院的莲塘边石柱都快给他擦成光面了。
“想想想。”她又亲他一口,“你伤还没好,不准喝酒。”
听到她拒绝,银清急了:“那,那那个呢?”
“换个姿势,你别太浪就行。”岑让川作为老司机也不由脸红。
他每次都太主动,这次禁欲这么久,指不定会怎么激烈。
银清想到之前,呼吸不由粗重几分。他慢慢扯下自己衣领,含水的双眸望着她问:“你不喜欢?”
她避开目光,耳朵可疑地红了:“咳,我要赶紧回去拿东西。”
银清看到她躲闪的模样,笑得愈发蛊惑。
长得清冷,谁知道私底下会是这样。
岑让川想,这人怎么跟狐狸精似的。
以前只走肾时,两人都没脸没皮地厮混,白日宣淫都是常事。
现在走心,反倒没以前自在,羞耻心跟打了生长剂似的,一下子就长出来了。
“那……”银清凑上前,高挺鼻尖挑开她面前的发丝,“好吧。”
两个字刚出,岑让川就跟猫一样滚出柜台,耳朵发烫地快速爬走。
她跑得太快,没发现药堂外两个女孩的异常。
她们也没注意到她。
只有踢毽子的婶子们传来几声嬉笑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