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骤然放松,他松口气,紧绷的神智似也放松下来。
银清背对她,呼出的气息洒在她指尖,带着点未干的泪痕嘀咕:"睡衣……不好看……"
岑让川翻了个白眼,犹豫再三,主动问起他以前的事:"你以前也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做?"
“宫中礼仪女官说,每日每夜,哪怕睡着也要保持姿态,不然陛下若是突然到访,会心生不喜。你要是不在,我就忍着,泡冷水,喝安神汤……总归是有办法度过。”银清说起从前,颇有些委屈,“那些人私底下说我惯会欺君媚上,我才跟你几次,两只手都能数出来……你快点进来啊。”
哪能快啊。
剥下衣物,他玉色背肌不知怎么多出一双乌青色小孩掌印。碍眼得很,像白玉上多出的两团墨色瑕疵。
岑让川没有动,抽回手按在他背上问:“这里是怎么回事?”
皮肉陷下半寸,痛意便沿着四肢百骸袭来。
瞬时什么黄色念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银清头一回尝到自己做的药酒揉在身上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