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拿点红药水伪造下?
昏暗屋内。
婴孩耳朵被塞了两团棉花,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睡着。
而祂的生父刚生产完就不期然地挨了两个大耳光。
银清直接把简寻从床上拖下来,丝毫没了昨日病恹恹的模样。
“我遇到过那么多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动手的,你的荣幸。”银清甩甩发疼的掌心,径自撕烂床单绕成绳子勒在简寻脖颈间。
简寻被扇懵了,从未被人打过的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被银清毫无尊严地牵着狗般半扯半拖,跪行至镜子前。
镜子里清晰映出二人面容。
但银清……
简寻惊恐望着镜子中清冷俊秀到根本不像这个时代的陌生容颜,想要转过头去看,脖子上的桎梏立时收缩。他被死死固定在桌前,视野中他的脸被放大,和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
“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子,哪一点还像个人?你那二两肉真有这么重要?还是觉得,有了它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是不跟着你进入幻境,真不知道你这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