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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清冷声说:"她这是让你把我引开,她好帮她的情郎。"
"噢,那你转过头去不就好了?"白芨丝毫没有眼力见。
"我要是不盯着,这两人能亲上。婴孩压到,是不是感觉特别快意,特别想要?"银清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如同飞针一样扎在简寻身上。
那点见不得光的欲望暴露于阳光下,简寻登时觉着自己像被扒开皮的瓜果,连有几颗种子都被人知道得一干二净。
他恼羞成怒,吼道:“关你什么事!我和她都做过了凭什么不能再做!”
岑让川又急了:“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没跟你做!”
“你是有多不会伺候?”银清讽刺,“她都不愿意承认跟你有一腿。”
要不是时机不对,白芨都想拿包瓜子看这三人给自己演一场《师母劈腿后第三者找上门之师父发疯了》的狗血虐恋。
打嘴仗又没好处。
她师父长得清冷一张嘴却能刺痛三个人,其中还包括他自己,真是好精彩的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