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川火大又心虚,像个被造黄谣又无法为自己辩驳的渣女。
银清痛上加痛,又开始眼冒金星。
简寻肚子再次涌起波涛,里边婴孩一次次碾过敏感处,带着白腻的水红色液体浸透长裤,濡湿厚厚叶片。
岑让川抱简寻起来时,他失禁那般,像密室里混着血的羊水淋漓而下。
简寻彻底觉得自己没了尊严,在有好感的女人面前这样,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觉察到他情绪低落,岑让川刚想安慰几句,就听到简寻小声说:“我……这里,感觉很涨,你帮我?”
他指的地方正好是她先前揉出奶味的地方。
“……我帮你买吸奶器。”
想都不要想!岑让川快疯了,背后那个人还看着呢!
简寻不甘地看她,被肚子里的婴孩折磨地眼底欲色攀升。
明明憎恨极这人不承认与自己的关系,却没有办法找到第二个人纾解渴望,只能找她。他现在的身体只会被人嫌弃,被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再有甚者,会拿自己研究,在手术台上折磨他到死。
可他太想要了……
发疯地想要……
如果那个男人不在呢?
简寻扫一眼银清,他是什么毛病?
有没有办法加重到岑让川无暇顾及他?
第73章 岑让川不知道白芨是故意还是有意。药堂二楼,六间房,非要把她们并
岑让川不知道白芨是故意还是有意。
药堂二楼, 六间房,非要把她们并列成一排放置,银清简寻左右两边, 自己在中间,白芨在对面。
怎么着, 半夜两个男人在自己房间掐起来, 她能隔岸观火看戏?
岑让川越想越不对劲。
太危险了。
手机正好在这时震动。
[严森:你没事吧?我听阿奶阿伯说你带着你表弟和简寻一块住进白芨的药堂?]
[严森:你们三都干什么了?打架了?]
她懒得找借口, 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岑让川:对啊,打得可厉害了。]
[严森:严重吗?那我明天先不来了?推迟几天去你家?]
岑让川想了想,决定去隔壁问问银清他身体状态能不能承受明天拔除绞杀榕时的痛。
今天严森和他师傅只是拔掉点须根和其中一条深入地下的树根他就疼成那样,明天要是整个拔除, 他会不会直接死过去?
白日里简寻在,她都还没来得及去看看他腰侧, 趁着夜黑风高……
她悄悄打开屋门,走廊灯还亮着, 老式灯泡在走廊天花板上耷拉下一条拉绳, 微微摇摆。
楼下白芨还在收拾药材,左边简寻房间静悄悄的亮着灯,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右边银清房间……
诶,怎么黑着?
岑让川拿起手机:[你睡了?]
屋子里传出点震动声, 却无人回应。
她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
想了想, 算了,还是别进去了。
犹豫不过五秒, 银清回信。
[你对我, 现在很没耐心?]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对我很没耐心?
岑让川琢磨这九个字, 应该是让自己直接进去的意思吧?
不管了,反正现在银清身体虚弱奈何她不得, 甚至她现在只需要练习下,摸清他心思,就能知道该如何拿捏。
何况,她还有已经干了的金藤护身。
自从银清给自己金藤后,她一直拿它当腰带使。正好她五行缺金,还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