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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子……他偷听时便觉“辰女”的名字耳熟,然而一时只记起似乎听陆存提过,但具体细节忘了,于是打算回头找陆存询问。
翌日一早,叶澜山尚在酣眠,向明月便租了辆马车,替师尊披了件亵衣,软毯裹了抱进车厢里载着,找牙人退了押金,而后亲自驾车离了霜屏,向西北方向驶去。
虽在官道上,路途中难免颠簸,叶澜山被摇晃得醒来,车厢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向明月便勒马停车,坐进去半哄半塞地喂他吃了些酒酿饼。
临走前怀想起逛街时的味道,顺道在市集上买的。不见那机灵的小伙子,但摊主竟还认得他,笑呵呵地问他是否还需要带些旁的霜屏特产。
豆沙馅的,已放得凉了,不及那日鲜花馅的甜。
车厢挺宽敞,年轻人初涉情事欢愉,瞧他嘴边沾了些豆沙,忍不住又搂着他贴着唇角颈项一个劲地吻。师尊的唇薄而软,花瓣似的,还比花瓣更可口。
他亲吻的技巧仍不纯熟,又舔又啃的,像是幼犬,也像是狼崽子。叶澜山垂着眸,顺从地任由这自己一手养大的狼崽抱着脖子啃。
“要去哪里?”
“去我的一处落脚点。”
魔修无有派门,即便有些结社同盟,亦均不成气候。宴饮上成天吹咱胆粗气壮,真仙来了都不伺候,实际上唯恐被正道修士寻上门来,均藏得颇为隐蔽。
向明月习惯独来独往,过去一直有天璇门做后盾供应财货,他就在不少偏僻地方建起宜居宅院。他准备去的便是青冥河中游兔帽山附近一处风景秀丽之地,暂时避过韩氏子一事,在暗中窥视等待机会便可。
“师尊是在找那把匕首吗?”
他侧头朝着叶澜山笑,从怀中取出精钢短匕,在指间把玩转动,“让我高兴了就给你。”
那短匕柄上还镂刻着“齐”字,叶澜山其实并没有寻找匕首的意图,他身上仅着一件轻薄亵衣,本就没地方能放东西。何况他知道向明月对此不满,视线落在匕首上一瞬便移开去,摇摇头,轻声道:“你既不希望,我便不要了。”
“是吗?”向明月的手从亵衣系带处滑进去,在他腰窝上掐了一把。不枉玉肌膏累日涂抹着,手感极佳,摸起来滑腻紧致,“那师尊就不哄我开心了?”
“我……”
叶澜山主动解开弟子的腰带,对着那根欲望勃发的阳物,先是试探着用手撸动,见向明月不做反应,明白他确是这打算,只得使劲浑身解数小意服侍。
龟头顶端圆润饱满,叶澜山鬼使神差地将嘴含上去。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光是对着弟子的阳物,非但小穴已湿了,还格外地想吃到精液。
“师尊舔得很卖力呢。”
向明月抬手把他亵衣撩开,去玩两团嫩乳,胸部还很平坦,要挤一挤才能勉强看到沟壑。年轻的魔修不由去想,据说双性怀孕胀奶时乳房会变鼓,假如师尊怀上自己的……
“唔……唔唔……”
嘴唇给阳物堵着,呻吟声全变成呜咽。叶澜山的乳肉被揉捏得变形,翘起的乳首也不停地被按压搓弄。他胸部虽然平坦,但双乳很敏感,平日玩到这种程度已经该射精或潮吹,今日却始终到不了。虽然快感一波波袭来,可总觉得尚差了一线,吊着他无法满足。
“劳驾让一让,别堵在官道上!”
吵嚷声忽然大了,叶澜山浑身一个激灵,抬起头来下意识想躲,被向明月搂住没能躲开,不住地喘息。向明月笑了笑,挑开车帘出去,“没事,我们在官道上停太久了。这条路又比较窄,后面的马车绕道不方便。师尊先等一等,一会儿就好。”
他驱马将车驶离官道,路面不平,轱辘碾过碎石,整个车厢都晃悠悠的。叶澜山亵衣敞着,性器都翘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