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将心向明月。少年时的阿月想,他心中的明月永远只有那一个人。

来回抚摸着叶澜山小腹位置的图案,向明月看着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流,其中还夹杂着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不由得喉头耸动,咽了口唾沫。年轻人血气正旺,刚尝了欢爱的滋味,自然不肯只一次便停下。

他刚心满意足地消了气其实原也没那么气,他相信齐浩清与叶澜山没有那重关系。但师尊需要一些惩罚做教训,不然若这么顺从着他,与从前的相处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叶澜山那样的人,听话的只会做他的棋子,就像齐浩清。他什么报酬都不需支付,就能指使对方冒着风险做这做那,居然还能白讨得一柄经过炼化的法器。

于向明月而言,最令他不悦的并非做叶澜山的棋子,而是叶澜山有太多的棋子,他不过其中无足轻重的一枚。现在叶澜山手边可利用的资源有限,他不想再让师尊重新掌握那些势力。他要做叶澜山的唯一,要师尊能依赖的仅有自己一人。

那样就不能像过去般对他太恭顺……

但到底无法彻底狠下心。向明月冷静下来,摸着叶澜山身上湿滑,寻思外头毕竟还是有些冷,师尊现在没有修为,无法用真气御寒,继续在这石桌上做下去,指不定明日就要发烧。

于是把人拦腰打横抱回屋里去,丢在床上,取长毛巾来裹着,到水盆里浸水洗了几回,再细细擦干了,又拨开凌乱的发梢,凑过去轻吻左眼下那颗泪痣。

叶澜山被吻得一个激灵,睁眼望向他,狭长的眼里水雾朦胧,似并不太清醒,呢喃着唤:

“阿月……”

“嗯,我在。”向明月贴着他面颊一路吻下去,吻到嘴角,舔开唇瓣。他觉得这时的师尊可爱得紧,舌头软软地被吮出来,缠绵着交换津液。

向明月将毛巾丢置一旁,汗水与淫液已被悉数拭净。他打算给叶澜山涂玉肌膏,但看着那具不知是擦得泛红、还是仍处潮红的身体,再看着那又有些湿润的蜜谷,下身就硬得难以忽视。心道现在给他抹药膏全是浪费,便索性扑上去,搂抱着那温软的胴体,要了他好几回。

在床上做爱想必是比外头舒服很多,叶澜山环住他的脖颈,迭声地唤“阿月”。后来大约是被肏得狠了,迷迷糊糊地主动吻他,还一边颠三倒四地说些,“阿月,抱紧我,看着我……”

这场旖旎的情事从黄昏断断续续地进行到夜里,待月上梢头,两人才相拥着睡去了。

第24章 24 停车

霜屏城的院落本就是暂时租住,为与魏肆碰面寻找真仙洞府方便。现在既然已招来过齐浩清,让开阳掌门知道了这处的位置,向明月自然不愿再久居。何况因韩阑与葵的缘故,霜屏城已成是非之地,他们又与那两人打过照面,逗留都恐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玉衡门的末日预言,“仙盟覆灭,修士不存,绝天地通。”当初叶澜山让向明月混入魔修中的理由之一便是这个,要他在魔修内部探听是否有人知道魔族的动向。

兴许他的层级不够,接触到的普通魔修大多不信这预言。

他们认为是玉衡那太上长老走火入魔测算错误,纵然天权与玉衡联合测算也呈现同样结果,却说是仙盟为清剿魔修找的借口那时仙盟中人心惶惶,发动了许多次围剿魔修的行动。杀得灵气激荡,血流成河。然而魔修是杀不尽的,世上既有修士,就有魔修。

向明月少年时对这桩谜团还颇有深究的兴趣,后来时间推移,始终没什么征兆,仙魔两边的修士都慢慢将之淡忘。而他替叶澜山做了这么多年阴私事,也以为师尊对他的安排主要是为了在仙盟内部清除异己,并不是为那劳什子预言。

孰料有心栽花花不开,却在霜屏无心插柳地遇上与预言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