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你自己没醋硬吃,我没惹你啊。”
谢无炽放下手机,盯着时书的脸,看了几秒钟时书有了一种预感,赶在他俯身亲下来之前,迅速伸手放在他肩膀上隔出距离:“不行不行不行。”
谢无炽收起了手,等着店家上饭菜。
小镇上没有游玩项目,夜里寒冷加上开了一天的车,时书吃完饭就和谢无炽回了宿所。进门开了暖气,时书冻的啊啊啊啊一边叫嚷,一边进门迅速脱掉了外套。头一天夜里洗澡容易产生高原反应,不过时书还是立刻去洗了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烘干机里。
太冷了,连地板都等了一会儿才暖和,从二三十度骤降到零下几度。时书换上睡衣之后,直接掀开被子往床上一钻。
时书最近的紧要功课是维持和曾经的朋友的社交,因为时书穿越四年把他们都忘了快,现在,手机上又收到朋友的质问:[时书你在搞什么?那天在食堂你看都没看我就走了???我惹你了?我纠结好几天了我必须问问你,因为这事儿让我内耗了!]
时书思考半晌:[哪天?你又是……]
朋友:[有点伤人了,兄弟。]
时书和他聊了几句开始刷朋友圈,试图看大家的生活唤醒回忆。听到开门的动静,谢无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只穿着一身浴袍,遮在眼尾的头发漆黑潮湿,开了门到桌台边拿起干燥毛巾擦头发。
时书注意力开始不集中,手指点了几下抬起头。
谢无炽头发很快吹干,走到床边来,时书不自在地往床边挪了下问:“你要……”
“要亲。”
时书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干燥洁净的气味,抵着他肩:“我是说,你要不要上床……”
谢无炽:“也要。”
“……”时书纠正,“不是这个上床。”
但他的脸被手扣住,穿到柔软的发缕之间。时书手撑着雪白的床单,攥紧,被他亲了好一会儿开松开。现在还只算是前戏,不过谢无炽先松开他了,穿上睡衣,给电脑开机处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