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懵,但眼睛红了:“我……”

谢无炽:“不疼。哥哥抱。”

时书一听要抱连忙站起身揉脑袋:“你别哥哥抱了,护卫还在背后,万一被听见。”

谢无炽:“现在,不让抱也不让牵,夜里也不抱着我说我爱你,怎么,热恋期过了?”

时书看他一眼,开始笑。

谢无炽:“笑什么?”

时书:“我在想,我怎么突然触发了你的连招了?”

时书站起身,对谢无炽一阵“哥哥,哥哥”地叫着讨好,他们路过的这片道路,本是燕州的要道。时不时经过肩挑担子的旅客,浑身霜雪,眉毛冻结,大雪天,竟然还驼着货品四处叫卖,似乎生意很是繁忙。

时书这才问起:“那皇帝一个月给你下了十道诏书,让你回东都谢罪,现在还有新的诏书来吗?”

谢无炽:“没有,朝廷新任命的武将也迟迟不敢来燕州赴任,现在,已经和朝廷明面上对峙了。”

和朝廷的对峙正式开始。

时书:“明白了,对峙以后,其他州府立刻就孤立我们了,断绝往来,难怪百姓们这么急匆匆的生活。”

寒风刀子一样刮人的脸,时书远远看见前面有个茶肆,竹帘紧闭,路过的商人旅人受不了风寒都进去喝口热茶,连忙牵着谢无炽:“走,我现在走不动了,也去茶摊里烤烤火!”

进屋,果然万分温暖,时书喝热茶往谢无炽身上一靠:“爽了,爽!再来点吃的垫垫。”

时书把手伸到谢无炽的狐裘衣袖里,很暖和,就是不太端正,谢无炽反把他手拿出来,握在手心里温暖。时书一边摸谢无炽灼热的手,一边四下张望。这屋子内许多行商都因风雪太大不能走路,留在这里休息,懒散地说一些话。

“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有人喝了两杯酒,埋冤道,“平塘关又什么时候才开?一直不开关,我们这些滞留在燕州的人何时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