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有了文明,再有了战争。人都以为,不文明才会导致战争。其实是人懂得了部落、城邦、等概念,才开启了战争。要怪的话,就怪人的欲望总是无穷尽吧。”
往常这些话题都是谢无炽给自己解惑,现在轮到杜子涵了。时书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正前方,有个人在狂奔时忽然摔倒在地,摔得满嘴都是雪,脸还让撞肿了一块。
时书走近,将他扶起来:“地上有冰,你慢慢走路啊,别再摔倒了。”
但这个人表情惊恐:“慢不得,慢不得,我,我要赶紧回去搬家了!”
时书:“怎么了?”
这人忙不择路说:“要,要打仗了!”
时书不解,手被这个人甩开,眼看他在雪地里奔跑,慌不择路。话说回来,时书的确,在森州内感受到了隐约不安的气息。
时书转头看杜子涵:“怎么回事?”
杜子涵:“我也不太清楚。”
时书走到了森州的城门边上,便出去,只见城外飞马往来,举着插了羽毛的信件,确实比往常更为急促,马鞭犀利地披在马屁的身上,往来者无不用粗糙的嗓音嘶喊着“军务紧急!避让车马!”“避开!”“军情紧急!”,以及驾驭马匹时的吆喝呼唤之声。
时书走到城门外,这几天的温度极其寒冷,漫天都是腥黄的浓云,其中纷纷暴雪,几乎遮挡着人的视线,浑浊不能辨别事物。
时书和杜子涵商量了一下,两个人往粮道的方向走,没成想,刚到时便遇到了宋思南。
他一看到时书,就做了个“摔跤倒下”的姿势,时书马上往雪地里一倒,然后笑着站起来:“你们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