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要到了……哈啊!屁眼好骚……流水了呜……”

褚楚紧紧蜷缩着脚趾,彻底羞耻得红了身子,深入穴心的指头狠狠碾压过肠道直冲那枚骚点,汁水淅淅沥沥沿着缝隙流出来一些,又沿着腿根往下淌,穴眼处一片泥泞不堪。

他爽得脑中炸开白光,险些一个没忍住交代在江途嘴里,这才多久,要是就这么射了也太丢脸了一点。

褚楚有点恼了,葱白手指插进他发丝间,又委屈又不好意思,小屁股还忍不住直往后翘,让手指能插得更深更满些。

可谁知江途却突然松口,吐出热乎乎正在兴头上的肉棒,任由褚楚往空气里惯性挺腰也不去安抚他,就连屁眼里的手指也抽出来。

男人捏着他昨夜被吃到红肿的乳尖,巴掌大力扇上晃悠的臀肉,啪啪啪打红了整个桃子似的圆翘的屁股。

“是罚你还是让你爽?”江途一脸假正经,语气却十分唬人,脸板得很严厉。

褚楚浑身的欲望都调动起来,哪里能这样说停就停,现在即使是打两下屁股也比什么都不做好,惊觉自己掉进了江途的陷阱,委屈地呜咽呻吟,却也只能翘着小屁股抬高腰部趴进他怀里。

刚刚还一身反骨不愿意的听话的少年现在乖乖的,带着浓重鼻音主动掰开臀瓣,将中间圆润的屁眼扯成横向的长条状,“哥哥罚我……”

江途僵硬着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如临大敌似的,他抱着褚楚坐在自己大腿上,小屁股往后撅高翘好,大力抓着肉乎乎果冻似的两瓣,轻声哄他,“叫我什么?”

褚楚觉得他事情真的有点多,眉头一皱,“不爱听就滚出我家。”

江途几乎被他气笑了,毫不含糊往他掰开的屁眼上抽了下重的,“你这样不识时务的小孩活该被打烂屁股。”

褚楚软白的臀缝被抽得绯红一片,屁股无意识跟着江途的手掌摇晃着,他上身窝在江途怀里,像小母狗一样下倾着撅屁股,浑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姿态太骚。

他又不敢顶嘴了,崩溃地尖喘着,穴眼骤然红肿猛缩,一圈敏感的括约肌几乎失去知觉,快感也到达临界点。

“嗯哈……好爽、啊啊啊……呜……要到了……屁眼要高潮了……”

江途并不许他挨罚时候高潮,于是浅浅插进两根手指撑开不停收缩蠕动的肛口,让他无法自主吸夹到穴壁上钉着的前列腺。

撑开屁眼的同时,疾风骤雨的巴掌也落下来,宽厚手掌覆盖过整个屁股,每一下都扇得褚楚哭叫不止,绷着小腿在他怀里踢踹乱晃。

他到底不那么严格,这点撒娇似的小动作也就让褚楚糊弄过去,要是换了向南,铁了心要罚他的时候是不许他乱动的,虽然褚楚也没几回听话就是了。

“呜……屁股、屁股要烂了……好烫……轻点打……哈啊……”

江途充耳不闻,只是抑制不住喉结翻滚,哑着声问他,“罚几下才能长记性,以后不逃课?”

褚楚真的很委屈,“谁知道你不叫我,我看是你该罚才对。”

江途真的很冤枉,他刚住进来才几天,先别说热脸贴冷屁股,就是褚楚要把学校买下来,他也是会去想办法的。

哪里会因为不上课这点小事来惹他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