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和地和他交流,“你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生活和未来负责。”
谁知褚楚吃惊地睁大了双眼,“那你还罚我干嘛?”
他都是可以为自己生活和未来负责的成年人了,难道还用被按在腿上羞耻地打屁股吗?
褚楚不明白。
江途只是捡两句大道理放到台面上讲讲,实际上恨不得每天把褚楚揣进兜里随手带着,他一时哑然,被拱得呼吸粗重起来。
“现在不说这些,宝宝给我解释一下。”他眼神一暗,手指往两瓣阴唇里探,“噗呲”一声,逼水顺着大腿蔓延到床单上。
“小逼怎么发大水了?”
褚楚漂亮的脊背埋进他怀里,小屁股被拎得很高,屁眼和逼都敞在一条直线上,大脑爽得混乱一片,被江途牵着鼻子走。
“哈……啊……”
江途搅着逼肉猛地指奸着小穴,不依不饶地问他,“告诉哥哥,小逼怎么这么湿。”
太羞耻了,褚楚脖子都红了,软声呜咽着,身上染了一层薄薄的情欲潮红。
“被打屁股……嗯啊……因为不听话被打屁股……”
甜腻的呻吟和湿热吐息打进江途耳廓里,褚楚说出来之后更羞了,红彤彤的肥屁股撅着,被打肿成一个熟透流汁的大桃子,看着模样应该是穿不下裤子了。
江途终于忍不住,扯下裤子弹出青筋肿胀的阴茎,随意扩张了两下已经很湿很软的骚屁眼,“噗呲”一声用力顶进去,疯狂颠动着淫水四溅的腚穴,恨不得肏烂了骚媚的肠道。
“哥哥教你,哈!”江途掐着他的腰臀高速挺动腰胯,粗喘着气从下往上狠狠鞭挞着外翻一圈的淫荡骚穴,“因为宝宝是个被打屁股就能发情的小母狗,骚屁股却肿越淫荡,最好被打到坐不下,连屁眼也一起抽肿才满意。”
褚楚怀着他的脖颈,被肏得精神涣散,胡乱扭着屁股猫叫般软声浪叫。
“啊啊……是发骚的小母狗……屁眼好涨、嗯哈……好爽……太凶了、啊啊哥哥呜……”
江途显然是十分记仇的,他一边扇着肿烂的肉臀,一边沉声问他,“不是说只能操屁眼?怎么现在小逼痒成这幅骚样,想不想哥哥操你前面?”
他醇厚性感的嗓音说着粗俗不堪的淫话,粗糙阴毛不停磨着逼缝里敏感的穴眼和阴蒂,扎得褚楚眼神迷离,逼水越淌越多。
“骚货,屁眼都这么多水。”
“想、哈……哥哥操小母狗的骚逼……呜啊……那里、啊啊……屁眼要去了、高潮了……呜!!”
褚楚爽得直流口水,舌头都控制不住伸出来一截,屁股又疼又涨,没一会就被操得前后都失守,高声喘息着弓起身子,乳白的精液射到江途小腹上。
屁眼也抽搐绞紧着喷出一大股肠液,兜头淋在驰骋鞭挞的龟头上,江途被他夹得闷喘一声,爽得浑身覆上一层晶亮汗珠,性器疯狂挺动,将原本粉嫩的肉穴肏干到通红肿胀,肛口打了一圈细密的白沫。
江途没忘记正事,冠冕堂皇道:“屁股翘好,躲什么,你的好老师特意叮嘱要打烂,烂得穿不了裤子也坐不下凳子才行。”
褚楚现在爽得很,不和他们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反而有几分期待地抬高含着阴茎的屁眼。
大掌毫不留情地一连串巴掌抽在屁股上,红肿臀肉一阵阵刺痛,褚楚疼得呜咽着扭腰,刚射完还沾着精液的小肉棒抵着江途的腹肌微微摩擦,又吐出些汁水。
在他爽到愣神的间隙,作恶的手指揉捏起两枚松软囊袋,又高高揪起屁股上的肿肉让它来回弹晃,和两瓣大果冻没什么区别。
江途在褚楚的惊喘声中一下一下掂动着囊袋,把刚射完敏感的两枚软球弄得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