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江途呼吸一滞,腰胯发力重重往里一顶,“噗”一声操出围绕着鸡巴呈圆圈状喷射的骚汁,暗哑着嗓子问。

褚楚又不说话了,抖着臀肉一颤一颤,可怜得不行。

江途只好轻哄着他,缓和嗓音道,“告诉哥哥,哪里烂了?”

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撑开发白、看不见一丝褶皱的肛口,又往前伸手撸动虎头虎脑滴着腺液的小肉棒。

“不、不知道……”褚楚瘪着嘴十分委屈,他不常做梦的,怎么偶尔做一个就这么难受这么热,屁股上的汗都把床单捂湿了。

向南这周说不定又来不了,他的床单都没人洗了,黎骁……黎骁会把他的被子搓出洞来的,他洗内裤的时候就这样,手又粗又糙,根本干不来活,大少爷一个。

真正干不来活回回等人伺候的小少爷在梦里如是想到。

很快褚楚就连这点浅显活跃在大脑皮层以外的意识都没了,敏感的括约肌牵连淫心上的骚肉一起发抖,裹在鸡巴上被轻易就肏到高潮喷水。

一缩一缩剧烈抖动着哭喘,他浑身颤栗,小肉棒撸在江途手中,射出来的精液染脏床单,屁眼高速蠕动“噗噗”喷出一大堆湿黏骚水,甚至将江途胯下一片浓密的耻毛都彻底打湿。

褚楚嘶哑喘叫几声,乱晃的腰臀骤然紧绷,脚趾头抽筋似地蜷缩在一起,他大张着嘴,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来,喉咙里不断挤出破碎不堪的呻吟音调。

“嗬……啊……”

江途忍不住闷哼,被高潮紧咬的屁眼夹得眼眶猩红,胯下被兜头浇出热液的粗长鸡巴暴涨一圈,十分粗暴狠厉地一下一下凿弄高潮后痉挛的骚肠子,将松软的直肠口彻底捅开,龟头都挤进去。

第二回没那么容易出来,江途颠动劲腰用力顶弄一阵,将里头红烂穴肉操得夹都夹不住,才终于缓下动作。

褚楚却已然到了极限,他失神卷着舌尖不停流出口水,蹬着几乎抽筋的小腿肚想要将身后恼人的男人一脚踢开,直到换来抽在屁股上好几下响亮的巴掌才终于哭哭噎噎得老实消停。

“呜呜……”

江途将人弄烦了又低头亲他,汲取着交换唾液,浑身热汗黏去褚楚身上,将他缩进双臂里用力舔咬,奶子吃出通红的尖,奶包鼓胀点缀着翘肿奶头。

一直翻来覆去两口穴轮着操到天光大亮,刚餍足从烂熟屁眼里拔出来,就听见门外十分急促带着怒火的脚步声。

江途讶异挑眉,给昏睡中的褚楚掖好被角,随意往下身围了件浴巾。

还没走出卧室,房门就被大力推开。

他抬眼看看时间,也才刚五点。

从衣服口袋里取出烟盒磕了一根,刚送进嘴里还没点燃,就被十足暴怒的黎骁冲上来一拳砸到脸上。

“褚楚呢?你把他怎么样了?”黎骁喘着粗气眼眶猩红,一拳接一拳将江途按在地上揍。

“操。”江途低骂一声,猝不及防被打歪了脑袋,唇角红肿破口,溢出血迹来,他双眼阴沉地嗤笑,丝毫不客气还气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