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黎骁和向南几乎同时挂断电话。
江途不紧不慢查看最近一班飞机的时间,最少要到早上九点这两位不速之客才能找上门。
秉持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态度,他亲吻着褚楚舔湿掉露出肌肤上凝着的一层汗水,纵容他下意识将勃起的小肉棒戳到自己腹肌上。
向南说得半点没错,他的确是整整半年都不敢出现在褚楚面前,即使他手里捏着褚楚居所的钥匙,也从来没有半夜到访过。
他从被信赖的哥哥变成致使家庭离散的仇人,甚至让人厌恶到连一件衣服、一个物件都不愿意带走。
江途附上褚楚耳边,轻声喃喃着什么,刚射完的鸡巴根本不需要休息,只闻闻透着浴液香气的汗水就能硬得像根驴屌。
掰着被操开的屁眼一寸寸挤开骚到流水的肠子。褚楚被涨得身体剧烈颤抖,大腿根部抽筋似的痉挛,埋头进他肩窝里抽噎流泪,挨了操的小屁眼越缩越紧。
垂在身体两侧的小腿和脚腕惯性晃着,趾缝间还残留着星点口水,江途可惜地注视着褚楚,视线游移在紧闭颤抖的卷翘双睫上。
这双眼睛生得圆,看人时总像含着点水,尤其在床上被操哭的时候,会忍不住颤巍巍掉下眼泪来,一颗颗圆溜溜的泪珠沿着脸蛋滚落进锁骨里。
被操狠了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哭得更可怜一些,再伸爪子挠人两下,脾气十分软和,也可能是没力气再计较,褚楚总是十分快就睡过去。
这幅闭着眼窝在怀里的模样,落在江途眼里,乖得他呼吸都陡然加速几秒。
过快的心跳按捺不住,鸡巴往里恶狠狠顶进最深处,龟头上肉棱粗暴碾过前列腺上的骚点,掰着屁股瓣儿揉搓的手掌难以控制地出了点汗。
褚楚要醒着,大概会一边生气地要咬他,一边模模糊糊小声小气地喘,骂他混蛋或者让他滚蛋。
但这一个也不是江途想要的,鸡巴在湿滑紧热的肠穴里缓慢一点点抽送着,故意延长磨在骚点上的快感,他将褚楚抱到床上跪趴着放,小肉屁股朝天撅着,被操出洞的屁眼和含精的小逼自然也藏不住。
“哈小屁眼怎么这么紧,水还多……看来真是操得少了,还是那两位鸡巴太小,奸不透你?”江途一边扇着屁股一边操,骚黏肠液淅淅沥沥漏了一床。
“啪!”“啪!”“啪!”
大力犹如蒲扇的巴掌重重抽上去,将小肉臀炒得通红肿胀,白嫩皮肉底下迅速淤出一层艳色来。
打得褚楚软溻溻趴在床上,一截掐着手印的细腰不停前倾,眼泪从阖上发抖的眼皮里淌出来。
骚肠子裹在鸡巴上紧紧吸附,每一寸隐秘的缝隙角落都被彻底刮透,布满青筋的紫红色肉屌将屁眼最深处的结肠口都顶开缝隙,原本拐弯的地方被操直,“噗噗”冒着淫水声。
褚楚似乎被过于羞耻的快感激得紧紧夹起屁眼,他稳不住身体,全靠钉在体内的鸡巴,时不时就要被巴掌扇得左歪右扭,再被作恶的大手掐揉着臀肉扶住。
江途爽得头皮都炸开,不停粗喘喟叹着,哑声说着粗话,“哈啊……骚宝贝……屁眼真会咬,对、就是这样……用力夹……吸得真爽……嗯啊……”
褚楚根本无法按照他的命令缩夹屁眼,但江途有他自己的方法。
每打一下肥嫩嫩的屁股瓣儿、往上头盖个鲜红的手印,中间饥渴嘬咬的小眼儿就能狠狠缩一下,肠肉吮进龟头下方盈满缝隙,将每一寸敏感点都仔细熨帖到。
“骚货!”江途低吼一声,大力扇打起红肿肥臀来。
“啪啪啪!!”
疼得无知无觉的褚楚都扭着骚臀说起梦话来,软声软气含着浓重哭腔道,“别打……呜……烂了……”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