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糜烂不堪,屁股一直抽搐,犹如触电般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
“要高潮……哈!向南哥……要死了……操死骚货了……好爽……骚逼要去了……屁眼、哦……屁眼也要到了……轻点……哈啊!!!”
褚楚十根手指连着脚趾都在一起痉挛,汇聚的淫水胡乱往外喷,插在屁眼里的指头被兜头淋下滚热肠液,烫得向南手指发麻,更别说骚水汩汩的肉逼了,鸡巴一跳一跳贲出青筋,一圈颈肉都要刮烂了。
向南有意治他骄纵过头的性子,忍着爽意往外拔出鸡巴,手指也晾着屁眼不插,他肆意掌控着底下这具身体,既不让喷也不让射,就能触碰自己的身体都不允许。
他打开褚楚试图掐揉奶尖获得快感的手,一巴掌掴上已然红肿的乳肉,嗓音粗粝暗哑,灼烫热气喷到他背上,“今天就按你说的,只许我一个人爽。”
日夜浇灌的身体早就被肏熟了,之前被江途和黎骁轮着弄过几次,却根本比不上向南肏得多,这几个月被换着花样弄,家里每一寸地盘都沾过淫水,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和气味。
空荡一片的骚逼泥泞不堪,屁眼里流出的水黏腻到可以拉丝,他渴求着刚刚嫌弃的鸡巴,肥嫩屁股往后晃着找,两口穴同时张着合不拢的鲜红肉洞,屁眼圆润些,肉逼则更嫩一点。
“给我……不要这样、嗯啊……”
向南今晚生气的源头在于褚楚连着和班里那些浑身臭味的男生暧昧,就连不知道同性恋的古板老教师都察觉出不对,叫来他们谈话。
原先他不当回事,只除了今晚亲眼看见褚楚一脸甜兮兮地叫人家哥哥,说谢谢他的巧克力,很好吃。
叫谁都是哥哥,在家里叫向南哥哥,在外面也叫人家哥哥,甚至接吻时还能吃到甜腻过头的巧克力味。
很好,还是代可可脂的垃圾巧克力,这样的破烂就能混一声哥哥听,简直好极了。
褚楚屁股要被打烂了。
他终于察觉出不对,向南平日里和他玩情趣根本不会这么过分,再不听话撒两声娇也能糊弄过去,更别说晾着小逼不操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戒尺连着往高翘的屁股上抽,原本白嫩嫩的臀肉不满艳红尺痕,单是训诫意味还没有这么羞人,但配合肉缝间两口合不拢的穴,色情到褚楚不敢抬头。
“啪啪!”“啪!”
向南一言不发,神色冷凝地将红屁股打得烂熟红肿, 从上到下罚完一轮,又回头接着落戒尺,三四轮抽下来打了几十下,褚楚头脑昏沉,觉得自己可能坏掉了,不然为什么这样都能舒服。
他委屈地哭,逼里却兴奋地直流水,那点细弱的求饶根本没什么说服力,反而徒增羞耻,他迷惘无辜地偏头,水汽糊了眼,视线看不清晰。
脖子也撑不住脑袋,软软枕在被子里,一边翘着高肿通红的屁股一边抽噎,“你干嘛这么生气……好凶……”
“没生气。”
褚楚瘪着嘴,脚腕勾着去蹭他大腿,向南最吃这些亲昵的小招数,几乎百试百灵,从来没有一次失手过。
“可是真的好凶……屁股也好疼,感觉要烂了……”臀肉一片火辣辣的热痛,戒尺暂时停下来,让他能喘口气,褚楚吓得够呛,耳朵仔细听身后的动静,要是听见向南抬手的声音,就会浑身抖一下。
向南攥住他一截脚腕,指骨在柔嫩脚心摩挲,问:“今天都收了什么?”
褚楚被他弄得有点痒,缩着脚想往回收,却被戒尺抽了下脚心,疼得脚趾蜷缩,半天张不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