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几乎笑出声来,掐着腋下把人抱起来,迈开步子往床上一扔,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精壮的躯体压到褚楚身上。

“说最喜欢我也是假话?”

褚楚伸出舌头舔了舔向南的唇瓣,湿濡温热的触感搔得他心痒痒,道,“你猜猜看?”

向南没答话,他伸出手掌揉着肿胀阴户,揩了满满一下淫水,始终没得到高潮的小骚货挺着翘起的阴蒂尖磨他粗糙掌纹,磨狠了又太刺激,吐着舌尖直喘。

“呜……好舒服……”

向南啄他两口,声色古怪又阴阳怪气,“你嘴里半句真话都没有,今天又收到礼物了?”

褚楚无辜得很,“他们自己要送我。”

“那你不会拒绝?”向南眯起眼,加了两分力气几乎把两瓣阴唇揉烂,指尖圈起来大力弹着阴蒂,一小块骚红淫肉在空气里晃荡,险些飞出去。

“啪!”重重一巴掌猝不及防抽在后面的屁眼上。

“呜……!!”褚楚半点防备都没有,苞肉开绽,外翻着往外吐水,一颗小屁眼又红又嫩,被肏多了显得十分多汁肥嫩。

“什么破烂都往家里带,我平时亏待你了?”

一巴掌下去褚楚就已经湿透了,他浑身泛着艳丽潮红,面目失神地吐息,热气尽数扑到向南脸上。

为了这种事被扇逼,他不服气得很,小声顶嘴,“你又没说不可以……”

“呜!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哈!屁眼也不可以……不要……嗯啊……别打那里……”

褚楚跪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几乎朝天撅起,两处通红高肿的肉穴口吐在外面,被命令自己掰开肥红臀瓣把穴敞出来,一点遮挡都不能有,方便身后的男人落巴掌。

紫黑粗涨的鸡巴在臀缝间进出,操着逼的时候就抽屁眼,等过足了手瘾再拔出来开拓另一口淫洞,鸡巴直直插入,向南恶狠狠操弄,到处红肿一片,像是在享用发情的小母马一样骑在他身上。

硕大龟头在子宫口用力研磨,鸡巴插得愈深,时不时破开紧嫩的宫颈肉,插进胞腔里抽送,逼唇肏地张开,夹在进出的柱身上失力承受着狰狞肉棒的操弄。

褚楚扭着屁股晃来晃去,却半点挣扎不开,反而让热烫淫逼成了挂在鸡巴上的肉套子,细白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直抖,被教训得哭声都小了许多。

“啪!”“还收吗?”

骚屁股熟透成一颗大桃子,褚楚塌腰痉挛,两枚深陷的腰窝被指腹按着用力揉搓,泛出艳丽的潮红。

凭他再任性也不敢在气头上惹恼向南,光听语气就能听出他简直醋疯了,少年跪在床上翘高肿臀,淌着汁水乖乖挨操。

睫毛沾了水汽,绵软哭着求饶,继续说好听话哄他,“不收了呜……才不要他们的东西,啊……只要向南哥的……轻点、太深了……子宫、呜啊!!”

骚子宫被插肿一圈,深处缓慢翕合的小嘴卡住龟头下方的缝隙,每一下进出泛起滋滋水声。

想不起来还要说什么,太舒服了,褚楚双目失神,哭得眼角绯红,被肏得发起浪来,小屁股摇来摇去主动往后翘着吃鸡巴,整个人都要被透穿了,骚水一大汪往外涌,堵都堵不住。

前面鸡巴涨得难受,可一时分不出心神去管,向南的手指已经插到屁眼里,食指和中指分开搅弄着肥厚肛口,汁液轻而易举溢出来,磨到凸起的前列腺时简直爽得灵魂出窍,小屁眼一缩一缩妄图高潮。

“明天要再敢收就把你吊起来操,憋好了,不许高潮!”向南粗喘着沉声斥他,手指往外抽,避开敏感点不给他痛快,逼里奸插的鸡巴打种一样用力,又快又深。

操得穴肉都痉挛起来,褚楚仰着头呜咽一声,快感不断累积,他根本忍不住,子宫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