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

他声音很轻，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粘人，“好喜欢，以后还要。”

闻斯年低低笑了声，教授的矜贵嗓音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好，还要不要别的？”

“这里，还有这里，都插满好不好？”轻飘飘的力道点了点湿滑一片的嫩逼，又往后移了移，放到褶皱收缩的小屁眼上。

刚高潮过的骚学生将头埋进他肩窝，看起来像是不好意思，抖着嗓子半天哭不出声，只好颤颤道了句，“喜欢哥哥。”

“嗯，哥哥也喜欢楚楚。”在情感表达上一向寡言的闻斯年捞起他的脸，低头吻了下。

他点了点褚楚的心口，淡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问道：“喜欢哪些哥哥？”

小猫彻底炸了毛，眼神左顾右盼落不到实处，更是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水性杨花的小骚母狗是不是该得到惩罚。”闻斯年连问句都没有用，微挑起眉梢看向他。

褚楚本就理亏，哪里还能拒绝，抬头亲了下他的下巴，柔软的唇贴上去，有些笨拙的讨好。

“哥哥……”

“叫老师。”

穿上蓝白水手服的漂亮男生坐在茶几上，一双圆眼看起来像是浸在水晶中一样澄澈，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

闻斯年面色不改，“裙子掀起来听课。”

褚楚自然无有不从，乖乖将本就布料不长的超短裙掀上去，“老师，你心跳好快。”

天真的乖学生伸手碰了碰他腿间勃发充血的肉棒：“这里也变大了。”

闻斯年闭了闭眼，将猩红欲色压下去，再睁开时满是红血丝。

他像是被说中，喉结上下滚动，不停吞咽着。

“我们今天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