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分开学生的腿,用力揉了把水漉穴肉,居高临下道:“学小母狗应该如何服侍主人。”

大概是记了仇,闻斯年将原本有些循规蹈矩的生理课划掉,换上更过分的课程。

恪尽职守的老师手执教鞭,“腿分开,腰往下塌。”每指出一个错误就往跪姿不规范的褚楚身上抽一下。

“屁股翘高,把你服侍人的骚洞敞出来。”

跪在厚毛绒地毯上的褚楚塌腰耸臀,双腿大大分开,逼穴和屁眼一并敞露,逼缝里夹着的淫水往后淌,染得屁眼口濡湿一片。

“呜……”

课堂上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准随意出声,小可怜含着呜咽的哭腔瑟瑟颤抖,大腿忍不住想要战栗合拢。

毫不留情的教鞭落在臀上,瞬间将他抽得后腰一弓,顿时不敢再有小动作。

“很乖,我们今天来学……”闻斯年顿了下,舔了舔唇,“最基础的一课,该怎么用骚穴把主人的鸡巴伺候舒服。”

褚楚羞得浑身通红,原因无他,再怎么色情的下流话从闻斯年嘴里说出来都像极了哲学研究。

仿佛不是在讨论他流水的逼,而是在做什么重大课题。

“褚楚同学觉得自己学得怎么样?”

褚楚的眼泪简直快把面前的地毯浸湿了,骚穴在一阵如有实质的目光下不停收缩,咕啾一声挤出大滩淫水。

他抽噎着出声:“哥哥……”

闻斯年站在他身后,并不惯着他,手腕微动,狠狠往下甩了一鞭子,“回答问题。”

“啊啊!”褚楚两条大腿不受控制地紧紧绷起,臀肉上浮现出一道凸起的棱肿,小腹痉挛战栗。

“别打、呜……会服侍的……骚穴操起来很舒服……哈……哥哥操完很喜欢……”他抽着鼻子老实交代。

超短裙盖住小半截屁股,该遮得半点没遮住。

“看来伺候过不少鸡巴,逼都被插烂了吧。”恶劣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褚楚回头瞧了一眼站立的闻斯年,委屈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垂着眼睛,声音有些哑,又明显带着情潮,“只想伺候哥哥,插烂了也没关系的。”

闻斯年笑了笑,“你猜猜故意卖可怜的小骚狗会被怎样惩罚?”

褚楚瞬间丧气地闭起双眼,整个上半身都贴到地毯上,闻斯年蹲下身,抓住奶头来来回回地揪扯玩弄,直玩得骚逼忍不住滴滴答答淌下来许多水,长绒上都积了一滩淫靡水迹。

他悄悄抬起眼皮,却对上闻斯年的目光被抓了个正着,只好慌忙移开视线,脸蛋往前蹭着他的膝盖求饶道:“轻点罚好不好,今天操了好久了。”

隔着一层布料的柔软触感让闻斯年心痒痒,“操了就不准罚,哪有这样的道理。”

褚楚皱着一张小脸,“你还、还尿进来了。”

“嗯。”

没心眼的少年瞪大双眼,怎么也不知道“嗯”是什么回答。

嗯,就是我干的,实在不行你去报警吧。

他气得不愿意再理,这幅模样看得闻斯年心痒,走到褚楚身后,掰开他浑圆的屁股,露出里面一抽一抽的脂色嫩洞,将不久前送货上门的淫具狠狠地一桶到底。

“唔啊!”哭喘声变得尖锐起来,紧致窄小的嫩屁眼肉眼可见地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深黑色环绕着青筋的假鸡巴狠干进去,插得红肿肠肉翻进翻出,摩擦着艳色湿润的肛口。

褚楚摇头哭喘,被着粗暴的侵犯操得止不住往前爬,“呜呜呜……轻点……轻点……”

“要轻点怎么鸡巴硬起来了。”闻斯年面色浅淡,圈起手指弹了下泛红的包茎肉棒。

大力的教鞭一下接一下抽到通红的肥屁股上,挨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