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还在被缎带抽打,逼口离得很近,第五承泽抽插间不经意挨了一下,喉中瞬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彻底奸开汪着满满淫液的骚嫩子宫。

“操!”

喷着火的目光看向喻朝:“你行不行?”

他握着褚楚的小腰将人按在鸡巴上掉了个个儿,逼穴套在肉棒上往后撅着屁股,高肿紧闭的蠕缩屁眼正对着喻朝张合。

喻朝撩开袍子扔去一边,身体力行地告诉奸夫他行得很。

青筋环绕的可怖肉棒破开湿热肿洞,缠绵皱缩的肠壁被无情碾磨,每一寸敏感软肉都被龟头肉棱刮了个爽。

“烂穴挨了操是不是连屁眼都要往外喷水了?”

两瓣肥屁股被喻朝掰开,拇指按在屁眼口的肥厚肿肉上摩挲,怜爱地亲了亲褚楚的后脑,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他哑着嗓子往里插,重重碾压肠壁骚点狠狠撞击着骚心:“逼爽还是屁眼爽?”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较劲,两瓣碍事的肥软阴唇翻进翻出,褚楚哭叫着尖喘,小口小洞涨得满满当当,一丝挪动的缝隙也没有只能往后翘着屁股任人奸淫,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他意识含糊着根本无法回答,下意识顺着喻朝的话说下去:“屁眼爽……肿屁眼被插得好爽……"

喻朝满意地眯了眯眼,“真乖。”

第五承泽哼笑一声,瞬间发力蛮横地肏开宫颈嫩肉,插在小子宫里一下一下撞着宫壁,他往褚楚高翘的白屁股上狠狠甩着巴掌,几乎要将两瓣臀肉扇飞。

“倒是臣没能尽心服侍陛下爽快,骚屁股撅好了!今日不扇烂了陛下是不知道听话了。”

夹着怒火的巴掌一下一下往屁股上落,褚楚嘴唇用力哆嗦着,扭着屁股哭喊求饶,小脸红得不像话,眼泪湿漉漉沾在两腮上,又乖又可怜。

“说错了……是小逼爽……大鸡巴干得骚逼好爽……屁股好痛……哈啊!”

不论怎么回答总要有一个人不满意,屁股轮流交替着两人的巴掌往上扇,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肿起三指高。

“不行、不行……别打了……呜呜……别欺负我……”

褚楚终于意识过来不对,抗议地蹬着雪白小腿,呜呜咽咽哭诉着委屈。

虎头虎脑的小鸡巴左右摇晃,蹭在第五承泽的腹肌上划出淫靡水痕,他今日没戴锁,眼看就要射出来,喻朝眼疾手快地拔下他头上的簪子,拨着湿漉漉的尿眼往里插。

冰凉玉簪破开紧涩尿道爽得褚楚几乎坏掉,整个小腹都在疯狂颤缩,甚至连不能射精都扔去脑后。

嫩穴骚得很,每扇一下屁股就紧紧绞缩一下,帷幔内交缠着两个男人被夹到失控的粗喘。

褚楚沾着泪的脸蛋埋进第五承泽的颈窝里,湿漉漉的软嫩触感磨得人心头发痒,从前挨操是只敢规规矩矩放着手,现在伸到肌肉绷紧的脊背上胡乱抓挠,连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

“要到了……要到了……呜啊!好舒服啊啊……操死了……太爽了……哈!操死骚货的肥逼烂屁眼……啊啊啊!”褚楚蜷缩的脚趾瞬间绷直,沿着穴腔缝隙淌出的汁水溢满了一整片腿根,尖锐酸麻的快感炸裂开来,泛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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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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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要到了?吸得这么厉害,骚婊子!”喻朝沙哑低沉的声音伴随猛烈肏干的动作一起,下了狠劲不停凿着肠壁挤出淫水,享受着濒临高潮的紧热屁眼压迫裹吸,爽地低哼一声。

二人比赛一般发着力,仿佛谁先将褚楚操到高潮谁就是胜者。

褚楚呜呜咽咽地语不成调,指甲陷进手底下的肌肉里,全身颤抖潮红,一股股淫水蜂拥而出,屁眼被肏到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