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
他实在被养得娇气,原本在荒宫能吃块白面饼子就算饱餐一顿了,现在锦衣玉食有人伺候着,还要挑嘴。
喻朝见怪不怪,“就一块。”
褚楚坚定地摇摇头,眸色湿漉漉的充满了抗拒:“我没有点这道菜。”
意思是谁点的谁吃,反正他不吃。
第五承泽也伺候过他吃饭,深知褚楚什么性子。
说来也怪,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好惹的大将军却每次都最快举手投降,又哄又吓到最后总是狠不下心,只好任他施为。
喻朝却不同,他只是淡淡举着筷子,就这样看着褚楚。
不过两三秒就有人拗不下去,张嘴泄愤般嗷呜一口咬住筷子磨了磨,将可恶的大白萝卜咽进肚子里。
饱暖自当思淫欲。
骑在马上磨了一天的腿根又麻又痛,昨日被沉甸甸的精液射满穴道,分明已经清洗干净,却好像还有东西在划他的敏感点,泛起一股磨人的瘙痒。
肠肉和逼穴都被玩得有些肿,今日磨在马鞍上流了不少水,擦着潮湿的布料勾出阵阵快感。
褚楚摸了摸用完膳圆滚滚的小肚子,目光落在雕花的梨木椅上,连脖子都红透了。
又有些怀念被一同填满身体的过分快感,不过一个带着湿气的青涩眼神,就撩出两根气势汹汹的昂扬鸡巴。
“又发骚了?”第五承泽结实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将人一把扔在塌上。
身后喻朝也脱下外袍,半眯着眼加入战局。
“是该日日喂饱陛下,臣子本分当尽责才是。”他说得谦卑,墨团一般的深沉眸色却像是要将褚楚生吞下去。
不过眨眼间,将军紫红色的丑陋肉棒就“噗呲”一声戳进湿软的肥逼里,熟门熟路捣插着层叠淫肉,一路冲进大半根。
“呜哈……”
腿间亵裤分离拉出银丝,被喻朝挑在指尖让他含着,手指勾着一截软舌来回搅动。
床上明黄色的帷幔落下来,丞相大人的恶劣性子尽数显露,“陛下尝尝,骚不骚?”
褚楚被第五承泽顶地说不出话,鸡巴一入了穴像是半辈子没吃过肉,狠狠磨着两瓣阴唇在湿淋淋的肉缝里进进出出,连逼口都被肏得凹下去,坚硬龟头一刻不停地飞快搅动骚心。
“呜啊……太深了……操到了……好舒服……啊啊……”褚楚大口呼吸着浪叫出声,水润骚逼被捅开,口水被搅出唇外。
感受到舌尖被不满地夹了下,褚楚连忙呜咽一声舔了舔喻朝的手指,纤长睫毛上凝着水意,可怜兮兮地含着指节抿了抿唇,“丞相操一操就不骚了,呜……小逼好涨……热热的……将军好会插……哈啊……好爽……轻点顶……”
他胡乱叫着,阴唇实在是太肥了,操起来时两瓣肉挡在穴口让鸡巴露出一截在外面含不进去。
第五承泽勾住褚楚的腿弯,像是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双腿大大分开,连带着两瓣肉唇终于敞开。
火热粗大的狰狞鸡巴一举干进最深处,抵在子宫口上,层层蠕吸的嫩肉裹住性器,多汁的肥嫩肉套吮吸伺候,裹得第五承泽粗喘一声,胯下发力,丝毫不给褚楚喘息的事件,猛烈地撞击着宫口。
“骚货!哈真紧,骚逼操烂了还这么紧!”
蜜色结实的臂膀上浮出青筋,第五承泽闷哼一声,舒爽地喟叹,囊袋啪啪打在大张的逼缝里,骚水溅射出来。
“去求丞相扇你的屁眼,小婊子流这么多水,欠教训!”
褚楚呜咽着发颤,腿根被肏得直抽,穴腔越绞越紧,被插出“噗噗”的空气声,湿哒哒裹着肉棒爽出生理性的泪水。
“呜……求丞相……哈!教训骚婊子的没用屁眼……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