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陛下,南方水患不可再拖,臣请开国库拨银,尽早赈灾!”

语气着实诚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爱民如子的大清官,实际上私吞进去的又何止万两,不过是换着花样从国库里搬钱。

褚楚嗫喏着,和往常一样点点头:“皇叔说的是……再、”

“王爷此言差矣,本相看来是你治灾不力,早早卸了这差事罢。”喻朝缓缓打断他,深眸氤氲,声线平淡。

一旁的第五承泽收回踏出半步的脚,没等镇北王反应就开口,施施然道::“陛下,臣附议。”

镇北王黑着脸,难堪地站在朝堂中间。

这二人就是他谋划帝位的最大阻碍,一个第五承泽,年纪轻轻就封了大将军,硬生生压了自己一头,一个喻朝,看上去无争无害,实则深不可测。

小皇帝是给他们喂了什么迷魂汤,竟是插手起朝事来。

他一拂衣袖,目光冰冷阴沉,“本王又何必吃力不讨好,还要受丞相如此中伤,既然如此,陛下另寻他人吧!”

褚楚坐在上位,求救似地看着喻朝,小脸都皱巴起来。

得到安抚肯定的眼神后说话也不磕绊了,声音硬撑出威严来,殊不知听在人耳朵里还是软绵绵的。

“那此事就交由丞相去办,皇叔也辛劳许久,趁此机会好好歇息一阵。”

“各位爱卿若无事禀报就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