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喘息一声,从地上颤抖着爬起来,屁眼努力缩紧,拢住穴里一汪浓精。
嗓音绵软低哑:“将军,我……我要回宫了……再晚就要被皇叔发现了……”
“急什么,过来坐下。”第五承泽拍拍大腿。
褚楚乖巧地跨坐上去,两条细白小腿悬在空中,下意识趴进面前结实的怀抱里蹭了蹭,勾得人心痒痒,自己却恍若不觉,还眨眨眼睛疑惑将军怎么没了声音。
小陛下缩在自己怀里,第五承泽板着脸,神色变幻,到底没忍住在他看起来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
果然很软。
褚楚抬眸看他,泛着水光的眸底隐隐带着丝丝孺慕,看得第五承泽心头一颤。
给人披上外袍,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纵容:“腿张开些,穴里的东西吐出来,莫要着了凉。”
温热干燥的手心蹭过臀肉等在穴口下,粉嫩屁眼慢慢绽开,肠道里又湿又热,滑腻腻的,正蠕动着往外排出浓精。
哪想到内里本就汪了一腔淫液春水,先挤出的竟不是精液,而是滴滴嗒嗒的骚水。
听见耳边一声笑意,褚楚羞地紧紧埋进他怀里,闭着眼脸蛋憋得通红。
“别欺负我……”
总算是排空了穴里的东西,第五承泽擦净手,眼底薄凉肆意,嗤讽道:“臣送陛下回宫,腰板挺直了,褚震又算个什么东西。”
褚楚总算抬起头,眼神晶亮,掩不住的开心,“谢谢将军。”
第五承泽捻着他的后颈摸了摸,出息,这点好处就收买了。
马车一路驶过去,大摇大摆进了宫。
第五承泽临行前还被小陛下揽住脖颈乖乖地亲了一口,使劲搓着指尖才将心头悸动缓缓压下来,冷着张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殊不知耳根要红得滴血。
褚楚是高兴了,就是不知道镇北王听见宫里的消息,能不能高兴得起来。
怕是要夜不能寐。
躺在寝宫的大床上,不得不说还是十分舒服,就是处处明黄色的寝具有些闪眼睛,褚楚又琢磨起来。
宫里近身伺候的到处是镇北王的人,平日里就连每天的菜色都被详细上报,吃什么穿什么都做不了主,算下来竟一个能用的人也没有,真是实打实的傀儡皇帝。
原主更是一点谋算也没有,见了镇北王就像老鼠见了猫,头都不敢抬,多说两句话就战战兢兢,能想到色诱权臣这招就已经是榆木脑袋开窍了。
剧情才刚刚开始,按理说天命之子还没遇见两个主角,他抢先截胡,应该能少些变数。
褚楚心里满意,累了一天,抱着柔软的被子沉沉睡过去。
……
寅时。
等褚楚意识清醒,已经端坐在朝堂上了。
文臣武将占据左右,镇北王的脸色难看得很,原因无他,今天不知吹了什么风,大将军和丞相竟无一缺席,他站在武官一列,被第五承泽挤得只能屈居第二。
褚楚无意识地揉了揉眼,看上去还有个哈欠要打,又觉得不妥,微微鼓着腮帮子咽了下去。
眸光水潋,一身被狠狠滋润过的春情瞒得过其他人可瞒不过丞相,更何况还有大殿另一侧传过来的挑衅目光。
喻朝危险的眯了眯眼,他真是脑子坏了才疼人年幼,想着养养再下手,倒让个莽夫捷足先登。
送上门的肥肉被贼给叼走了。
两人对视,一沉淡一张扬,火光四溅。
莽夫!
废物!
身后一众朝臣低着头,一个个只能看见头顶,万万不敢掺合这两位,最后还是镇北王出来打破僵局。
褚震义正严词,真像是忧心民生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