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水光还有些泛红的脸蛋紧紧绷着,他平时确实总有不合时宜的迟钝,但也受不了这样猥亵般的欺负。

“谁干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有些怕闻肇,像初生羊羔对上恶狼般本能的怕,强撑着颤抖的嗓音道,“总归不是嫌弃我畸形的人干得,你那么讨厌我,就算我勾三搭四又关你什么事。”

他一口一个不关你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彻底激怒了闻肇,男人盛怒下选择口不择言,“倒是我小瞧你了,早该想到你骚成这样缺不了男人,怎么?用你这口逼勾了不少人?骚货!”

他用力掰开褚楚的腿根,猛地拽出屁眼里含缩的肛塞,里面堵住一泡滚烫的腥浓精液,没了东西拦住,很快就随着纠缠的肠肉往外淌,湿漉漉一片黏在臀缝里。

褚楚气得浑身发抖,被这样毫无根据地指责谩骂,心底像是被冰冷的寒风刮过。

不是两厢情愿的情爱之事变得磨人,两瓣阴唇被手指粗暴地分开,粗粝指腹摩挲在逼口嫩肉上,每一寸媚肉都被用力抚过,褚楚只觉得自己像是商品一般被人摆在桌台上仔细检查每一个待出厂的细节。

他却连蹬腿都做不到,闻肇将身体卡在他两腿之间,分不开也合不拢,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被肆意对待。

趴在床上的少年彻底崩溃,他不管不顾地哭出声,大颗泪珠不停往下淌,一滴接着一滴砸在床上洇开深色湿痕。

哭得太急太猛,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抽噎声越来越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我都不计较你骂我,又不是我愿意长成这样,是,我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愿意要,你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褚楚胸口翻腾着无力感,连刚刚见死不救的闻斯年和闻越临也一起恨上了。

他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是不是真像闻肇说得那样,畸形又下贱。

闻肇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凌厉的气焰顿时灭了下来,整个人仿佛在褚楚面前生生矮了一截,他嘴唇蠕动着,像是想要解释。

可话都是他说的,一句也没冤枉了。

是啊,他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褚楚呢? 心脏忽然钝痛,闻肇眉眼微顿。

仿佛一片深雾被骤然拨开,他才刚刚明白心意,就被对方狠狠刺痛。

闻肇极力控制着自己紧握的拳头,狠狠抑制住领地被侵犯的暴怒感。

他可以不去计较褚楚做的事,闻肇想,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