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自负的闻家长子自小就被当做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他手段凌厉,行事果决,从来没人能让他受挫。
因此就算走到了这个地步也还是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高高在上地用自己的宽宏大度原谅褚楚,原谅他身上的淫靡痕迹,就连穴里含着的精液也一并无视。
反正……只需要新的痕迹来盖住就好了,就完全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闻肇放轻动作,颤抖的指腹缓缓揉上嫩色逼穴,在开合的圆洞里刺进一根指节,他固执地重复,“不是畸形,也不是没人要,你只是一时走了弯路。”
“改过来,只要改过来就好了。”
褚楚头都没抬,脸埋进被子里,肩膀微微颤抖着,他只觉得无比荒谬。
改?他要改什么?
为了迎合闻肇然后改掉那些“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性格吗?
是他做了错事吗?
褚楚像是一张空白的纸来到这个世界上,系统偷偷告诉他会有人爱他,他只要付出同样的爱就可以顺遂一生,系统说任务都很简单,他一定没问题。
他初到时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闻肇,带着茫然的惶恐看向他,雏鸟情结在催促着他去亲近,可最后得到的只有羞辱和驱赶。
褚楚冷声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了。”
情绪紧绷的闻肇一点刺激都受不得,他被褚楚冰冷刺骨的眸光激怒,少年躲避的动作也轻易像刀子一般扎进他心里,他眼睛立时红了起来,眸底染上几分狠戾。
“改不了?”他低声喃喃着,像是恶魔的低语,转而又爱抚着身下微颤的脊背,“好啊,那我帮你。”
“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就让你喜欢个够。”闻肇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深邃眼眸泛着血色,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褚楚无端惧怕起来,他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有一种难言的恐惧将他紧紧包围。
“别……”几不可查的低泣声溢出来,被闻肇清晰地捕捉到。
他低低笑了声,“别什么?”
大掌高高扬起狠狠砸进臀缝里,毫不留情的力道将中间嘬含的穴眼震得一阵酸涨发麻。
欲望高地被轻易占领,最私密的地方挨了巴掌惩处,一下接一下扇得骚水四溅,不争气的穴眼紧紧收缩,将褶皱含紧成一个点,褚楚绷紧脚背,皮肉被扇出艳丽的糜红色。
“呜!”他咬紧牙关不愿意叫出声,合不拢的唇角泄出几丝闷哼,脸上要哭不哭的倔强神色恍惚又诱人。
男人恶劣的兽性爆发出来,手掌从湿淋淋的穴口抹起一把黏腻汁水,胡乱涂在手指上,随后猛地一下戳开紧闭的小屁眼。
“啊啊啊!”绷紧的括约肌被不知轻重地用力拓开,刚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掉下来。
褚楚委屈地心口发酸,他不喜欢这样,不仅不舒服还很痛,他这才知道痛与痛原来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可身体似乎按捺不住躁动,仅仅尝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就已经忍不住要发情流水。
褚楚更加唾弃自己,果然像闻肇说得那样吗?
他下贱又淫荡。
褚楚是个快乐至上的享乐主义,他自己或许不这么觉得,也可能是对社会秩序缺乏基本的认知,他做事只随心情。
现在突然有人来告诉他你这样是不对的,甚至错得一塌糊涂,需要改正。
脑海里的念头被插进屁眼里的手指搅得一塌糊涂,少年哭叫着扭动腰肢,被欺负地脊背起伏,整个身体抖的像是筛子一样。
“呜呜……嗯……嗯……”本就被鸡巴操到充血的肠壁一阵敏感紧缩,不过是两根手指就带来滔天的快感,从穴心深处往外一圈一圈震荡,触电一般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