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了舔唇,丝毫没有留力,巴掌高高扬起,正对着张开嫩洞的艳红肛口扇出“啪”的一声脆响。

“轻点也能爽吗?”他不动声色给褚楚下套。

“呜……能的、能的……轻点也很舒服的……”淌出眼泪的少年紧紧抱着膝弯,不停点头应和。

“哦”闻越临拖长尾音,“那就是重一点更舒服是不是?宝贝儿这么骚,就该被扇成烂逼。”

褚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混蛋道理,想说些什么又呜呜咽咽哭不出,自以为隐秘扭了扭小腰,看似躲避,实则将肠肉外翻的骚红肿穴送到闻越临手下。

“哥哥……”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闷笑,褚楚还没来得及回神,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起,闻越临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两条细长双腿环上来。

“宝贝,再扇真要烂了。”

褚楚将头埋在他肩窝里,不羞也不恼,“哥哥揉揉就好了。”

密密麻麻的吮吻落在耳侧,包括脖颈,锁骨,最后含着一边耳垂用坚硬牙齿缓缓地磨,“嗯,哥哥揉揉。”

他抱着褚楚放上床,指尖流连在腰侧软肉上摩挲,褚楚被他摸得有些痒,仰起脑袋来张口就要咬。

闻越临眼疾手快地将手缩回来,眉头微挑,抬手点了点褚楚的鼻尖,“小狗吗你?”

“才不是。”褚楚趴在床边,偏过头不去看满是湿色的床单,情潮后整具身体都乏累怠惰,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闻越临勾着他的手心挠来挠去,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回复着公司那边的消息,偶尔低头看一眼,总能看见褚楚乖巧的脑袋,就是眸色恹恹的。

总觉得就这么看着就能让人心里忍不住产生一种满足感。

当他正沉浸在某种粉色泡泡里难以自拔时,不速之客推门进来。

闻斯年抬手将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摘下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

没有眼镜遮掩时,藏在深处的颓废懒散毫不掩盖地释放出来,与彬彬有礼还算得上温和的教授没有半点关系。

他走上前,将买来的药膏挤在手里,仔细看着已经洗净的两口穴眼,用干净的手指揉了揉肿成小馒头的淫荡屁眼,淡声道:“放松。”

闻越临也不和他呛声,反而心情很好地哼了两声。

闻斯年不看他,专注的目光落在严丝合缝的穴眼上,微凉的药膏探进体内,勾得小屁股往上翘了翘。

褚楚格外配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瓷白的侧脸在渐渐落下的夕阳光下显得格外柔软,看上去就是人好好呵护的模样。

闻斯年坐在床沿,手里拿着药膏,垂着眸子看着褚楚,手指灵活地插在肿嘟嘟的屁眼里转了几圈,前后抵磨着,药膏被体温化开,后穴湿润了一片。

但看他的动作不像是在做什么情色之事,又看了一眼一点反应都没有褚楚,眸子眯起来,显得有些危险。

舌尖微微舔了舔嘴角,“闹什么别扭。”

老神在在的闻越临倚在一边看戏,眼底的兴味都快溢出来,深邃眉眼带着笑,看看他要怎么哄人。

褚楚不说话,看上去犟得很。

闻斯年手指僵了僵,垂着眼睫看不清神色,再次问道:“怎么了?”

褚楚终于闷闷开口,“二哥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二哥。”

听起来像是小朋友之间的幼稚宣言,大概是有些凉,手指悄悄动了动,想将被子扯过来些许。

闻斯年注意到他的动作,抻平被角盖住他上半身,带着弧度的腰线和红艳臀肉依旧露在外边。

“没有不喜欢。”闻教授罕见地皱眉,认真解释道。

被窝里带着几分热气的嗓音传出来,“那也没有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