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饶还好,这下更是点了闻越临的火,“怎么?你三哥罚得,我倒不能扇你这口烂穴了?”
褚楚神志尚清时都说不过他,更别说被玩得眸光涣散浑身抽搐了。
少年发出淫荡又娇喘的哭吟声,“呜哈!能扇、呜!骚货喜欢被扇屁眼……里面又麻又痒……啊啊……好舒服……每天都给二哥罚小屁眼……嗯啊……”
闻越临像是终于被讨好到的暴君,略微狭长的眸底带着几分恶劣,他将褚楚放到马桶盖上,“自己抱着腿,二哥让宝贝儿爽爽,总不能委屈了你。”
褚楚仰着头看他,水漉漉的圆眼眨了眨,没有触碰时不安感缠绕上来,小可怜只能伸出脚尖勾了勾闻越临的腰。
头顶上的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俯身拨开潮湿发丝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温存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暴君大人就又板着脸冷色看他,仿佛刚刚一切只是褚楚的错觉,他撇了撇嘴。
只敢在心里偷偷说,装模作样。
“掰好,逼藏起来准备留给谁看?”
“屁眼张来张去等不及挨操了?”
“我看是欠扇的小婊子。”
他最能挑刺,眼看褚楚鼓着一包泪要往下掉才堪堪住口,俯身蹲下用如有实质的目光紧紧盯着两瓣翕动的阴唇。
淋浴头被调成高压模式,汇聚成一股的微烫水流直直冲向逼口,只是一瞬间,褚楚爆发出激烈的哭叫,脚趾死死绷着扭曲,宫腔深处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大股汁水。
娇软肉壁受不得这样粗暴的对待,褚楚扭着腰,浑身剧颤着,眼底布满破碎的水雾,“不要了……呜啊……好酸……哥哥!肚子里面好酸!”
睁大圆眼湿漉漉叫哥哥的样子实在是欠操得很,闻越临哄着他,“小逼洗干净,不然生病了我看谁先哭。”
自然不全是欺负人的私心,还是要以小孩的身体为重,闻越临罩住两瓣肥鼓阴唇粗暴地揉捏,手掌完整地盖住阴户,指尖剐蹭着阴蒂,掌根处则来回磨到骚屁眼,上下同时被玩弄得厉害。
好吧,也不能说全然没有私心。
“宝贝儿好棒。”
褚楚哪里还有力气回应他,小脸早已红透了,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大腿根分得极开,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淌。
那双手揉着揉着就不甚老实,嘴上哄人好话,掌心却来回落下,扇在整个红艳阴户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啊……嗯……呜呜……”
褚楚一阵抽搐,像是发泄性欲的专属肉便器在进行清晰工作,又因为骚逼不老实,越洗水越多,所以遭了顿罚。
“爽不爽?是不是谁扇你的逼都能让小贱货撅着屁股又挺又摇?”闻越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褚楚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才不是、哈!好舒服……骚阴蒂好麻……哥哥揉一揉……嗯啊……只要哥哥……”
嫩得能掐出水的逼挨了惩楚,透出熟妇般的颜色,水流跳缓了些,能清晰看见逼口沁出汁水,糜红艳丽,显然是被扇得爽了。
总算哄得闻越临消气了些,相比嫩豆腐一样的逼肉,他的手掌像是粗粝的砂纸。
大掌拍向肥嫩多汁的馒头逼,将淫处更添两分艳色,“啪啪!”两声,骚水从绞缩的穴腔挤出,伴随着少年的哭叫四处飞溅。
褚楚早就没再喊疼,反倒挺了挺细腰将逼口撅得更高些,奶尖红彤彤硬成小石子,坠在乳肉上乱颤。
“再扇你两下是不是又要喷了?骚货!”闻越临说着下流话,抵着圆嘟嘟的阴蒂用力剐了一下,将一层薄如蝉翼的嫩色包皮撸到根部,让骚蒂子晃悠悠坠在外面。
“啊啊啊!”褚楚又痛又爽地哭叫出声,圆润小巧的肚脐缩了缩,小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