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们的房间在最内里的一间,辛禾雪仍然咬紧了指节,眼尾潮红,他的吸气声音不稳,像是挤出来的泣音,“进、进来……”
他踩了一踩燕棘的肩头。
哨兵却像是突然间疯了一样,掀开被子,不断地后退,神色惶恐,好像发现了无法接受的什么事情,“我、我去一下浴室。”
燕棘脸色发白地冲出了房间。
辛禾雪怀疑他是没洗澡,但他记得燕棘傍晚洗过了。
……没用的哨兵。
没用的小燕耷拉着。
不管他的兄弟是如何心焦如焚地动作,都无声无息,无动于衷,像是死了一样。
燕棘都想哭了。
他简直想给他的兄弟挥出一拳,但是兄弟如手足,又怕兄弟残疾了就不能再给辛禾雪当狗,于是只能咬着牙关,气急败坏。
草了,到底谁在害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卫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