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针扣皮带彻底解开了。

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裤褶皱起起伏伏,最终落到车内的毯子上,沾染了尘灰。

因为受困在有限的空间里无法翻身,辛禾雪仰躺着,看向车顶灯的眼神有些涣散。

长腿雪白,一晃一晃的,原本受伤的脚踝已经用绷带绑成护踝束缚固定,他的足尖踩在伏身的哨兵肩头,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哨兵还穿着出席宴会时的西装革履,只是已经遮掩不住紧实发力的肌肉线条,他双臂撑着起身,唇面水淋漓,又在辛禾雪的颊侧耳语,薄唇翕动几下。

短短的一句话,像是投掷下一个重磅炸弹。

辛禾雪的双目立即像是猫眼儿一样瞪圆了,正巧碰上车辆的一次颠簸,让他只发出了短促的尖叫,“不、不可以……啊啊!”

他浑身抖了一抖,到后面失了声,生理性泪水不断地涌出,也只能仰着脖颈,任由水珠落到颈窝里。

卫濯温热到发烫的大手,抚在青年无法控制一抽一抽的腰腹上。

难怪那些贵族热衷于为了床笫之事去入珠。

卫濯垂下视线,眼底的冷静与疯狂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