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罗绮锦袍,一看便不是穷书生的衣装。

因此辛禾雪兴致缺缺,不过仍微笑地敷衍道:“我们曾经见过吗?”

李公子听了他的话,好像气急了,一边比比划划,一边说着,“你忘了?江州,长金县,斗鸡,你还赢了我三十两银子!”

辛禾雪被他口中提到了江州,倒是来了些兴趣。

经他调查过,江州作为大江沿岸的地域之一,今年也遭受了大旱灾祸。

此人认识他,说明他曾经去过江州?

辛禾雪的指节抵着唇,流露出若有所感的神情,李公子还以为自己的话刺激了辛禾雪的记忆,还试图继续提示,叫辛禾雪想起他来。

三言两语,已经快要将家底都交代清楚了。

李公子原来名唤李乐山,是江州长金县的县令之子,虽然找猫逗狗斗鸡,但也是州县官学的一名生员,来京城参加科举。

听这人的说法,辛禾雪是在江州斗鸡的围帐里赢了他三十两银。

对于县令之子来说,这应当不算是什么大数目,竟然经此一别就念念不忘地一直在寻他?

辛禾雪蹙着眉心,瞥了对方一眼。

李乐山浑然不知自己在青年心中已经成了小肚鸡肠的人,继续道:“那日你未曾留下名字,斗鸡坑的鸡头只在登记时询问了你的姓氏,你姓辛,辛公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