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是借着周山恒的由头。

辛禾雪把书卷搁置在案几上,静默不语。

看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恨真忽地就不吭声了。

辛禾雪攥住了对方轻微卷曲的棕发,就这么带过恨真的脸,令人不得不直视于他。

“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骂你吗?”辛禾雪上下扫了恨真一眼,唇边牵起淡淡弧度,“还是想我喊的亲热些?”

“小狗。”

他的声音有意放轻放低,好似带着电流,吐词清晰,那电流自恨真的脊柱窜过,一路向上,恨真爽得头皮发麻。

恨真和恨真的兄弟们都感到一个激灵。

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恨真哽了哽喉结,干渴得要命,就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异常艰难。

【恨真爱意值+1】

“阿雪……”

恨真翻过身,双手撑在辛禾雪的两侧,以身躯为牢笼将青年困在其中。

他蹭过辛禾雪的脸侧,“既然你现下不睡,与其看这些无趣至极的经义,不若我们来修炼……”

他狗尾巴一摆,辛禾雪就知道他抱的什么心思。

辛禾雪眼睫微垂,视线可以看见恨真兄弟的阴影,他蹙起眉心,膝头一折,干脆地顶到恨真腰腹的伤口处,“你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安分养伤。”

恨真又痛又爽,凑到辛禾雪的耳旁,试图给人分析,“双修就是灵气互益大补的活动,昨夜不过一遭,你的灵气都补回大半了。”

“……”

辛禾雪侧目打量了他一眼,像是在考虑这个建议。

“帮一帮我吧,卿卿。”

恨真亲了亲辛禾雪的耳畔。

辛禾雪不可能在每次出现情况的时候,都耗费福泽解决问题,这太浪费了。

作为锦鲤妖,想要凡尘历练顺利,灵气充盈,或者是福泽充盈,二者必须具备其一,而福泽是不可再生的资源。

那么,为了应对各种各样的情况,无论怎么看,在灵气充盈的状态下都会更有优势。

不过……

辛禾雪觉察到一点,“为什么叫我卿卿?”

没记错的话,在他假装失忆的时候,恨真自以为聪明地骗他是他相公,当时就喊了这个称呼。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这么叫你,你想谁这样称呼你?”恨真丹凤眼微微一眯起,“你是不是又在想周山恒?”

辛禾雪:“……少废话。”

辛禾雪:“做。”

恨真顿时什么废话也不说了,一心伏首往下。

………

洁白修长的一双腿,悬悬挂在恨真的肩膀上,大腿根处柔软的肉绷紧得抖颤。

恨真的脑袋从雪白股间抬起来,他滚了滚喉结,蛇信舔舐过薄唇,将唇面上方才沾染的湿淋淋水液也卷入口腔。

尚在扩张的阶段,辛禾雪敏感得过了头,已然去了一次。

因为双腿挂在恨真的肩膀上,下半身悬空着,腰肢作为支点抬起了一半,上身胸膛呼吸急促起伏,雪白里衣遮不住什么,两点樱粉色半敞不敞,像是树梢头淋了霜雪的花。

恨真声音嘶哑,“卿卿,我想……”

辛禾雪放下捂住眼皮的手,眼尾薄红,掀起视线往恨真身下看去,阴影沉郁而厚重。

他错开视线,下颌紧了紧,断然地拒绝,“你别想。”

辛禾雪嗓音有点湿润的哑,“两个一起会弄坏我的。”

恨真听得身形都僵直了,深呼吸了好几轮,才没有那种妖魔爆体而亡的冲动。

他目光下移,落在辛禾雪柔韧的腰腹上。

上面有着微微凹凸感的线条起伏,尤其是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