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伤势严重的部分,估计等到有人途径路过的时候,尸首都凉了。
辛禾雪无声地收好帕巾,“无事,兴许是天气变了,有些风寒。”
他从床边站起来,对步锦程交待道:“你今夜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步锦程望着他背影,在辛禾雪离开卧房前,蓦然出声,“你……”
辛禾雪站定,“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步锦程到了唇边的话,打了个转又咽回去,“无事。好梦。”
房门在辛禾雪离开之后,轻轻掩上了。
步锦程动作缓慢地躺下,盯着房梁。
他只是想到,听辛禾雪讲述过往的经历,步锦程认为对方的丈夫要么是考中功名之后和官家小姐成了亲,要么就是葬身他堪堪逃脱的蛇口当中了。
迟疑之下,还是没有将这两个猜测同辛禾雪说。
………
翌日清晨,辛禾雪才从房中出来,就看见步锦程对他招手,“早饭可能还要一会儿,我单手好像处理不来这条鱼。”
鱼?
辛禾雪顿时敏锐起来。
步锦程上哪捉的鱼?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