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熟药所看病的事情。

辛禾雪低眸,“举手之劳,伯母不必挂怀。”

他像是不经意间玩笑地提起,“我此前游历多地,见过一个道士,同他学了点看手相算命的皮毛,伯母可否让我看看手相?”

周母未做他想,摊开了掌心。

这是一个农妇的手,掌纹粗糙,掌根处布着茧壳子。

辛禾雪此番话本来就是托辞,他在周母手心里点了点。

生命迹象微弱,似是强弩之末。

辛禾雪往掌纹脉络里灌注了灵力,他这一番下来,周母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许多。

辛禾雪松开手,不好意思地说:“看来我学的皮毛不到家,竟是看不出来手相背后的意思。”

周母只感觉身上无形的负担像是风吹一般去了。

她浑身一轻,心情也重新振作起来,满面笑容:“没事没事,事在人为,你们读书人不都不讲究怪力乱神的东西吗?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和你们年轻人说多了话,今天伯母的身体感觉好多了。”

辛禾雪和周山恒暂时告别了周母,两人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