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这个人,把这个人紧绷的面具打碎,看看面具底下是个什么模样。

在迟朔被翟昌亮丁辉压着跪在地上,舔地上的饼干屑的时候,封隋并没有出气的快乐,反而是恼怒的,他在期盼着迟朔会反击,然后他再痛快淋漓地和迟朔打一架,但迟朔仿佛换了个人,逆来顺受地照着他们的要求做,只为了一件破棉袄。

为什么心高气傲和卑微如尘埃会同时并存在一个人身上?

封隋走不进迟朔的世界,就像他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宁可把尊严跪在膝盖下只为了一件破棉袄。

吴妈喂完粥后端着空碗离开,迟朔还维持着腰间垫了枕头的姿势半躺着,鸭绒枕将脑袋陷进去一个小坑,封隋看到迟朔嘴边有一小片粥迹,顿时强迫症作祟,抽出纸巾倾身帮他拭去了。

就在这一刻,迟朔眼皮掀动,微微睁开了半条缝。

彩蛋?热荩?

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上筋脉跳动得厉害,迟朔知道这个黑人终于要射了,便夹穴夹得更紧,希冀男人快点射出来。

他仰起头,手揪住床单,胸膛剧烈地起伏,疼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屁股接受了第一泡浓精的劲射,男人抽出了阴茎,他的穴肉还在假性痉挛,最外围的一圈媚肉被?H得外翻,一时收不回去,里头的媚肉又重新绞住了剩下的一根大鸡巴。

像是生成了婊子的本能反应,剩下的那根鸡巴没动,他便摆动腰肢主动去用穴眼吞吐,嘴里的口球堵塞得呼吸不畅,每动一下就要用鼻子深吸口气,才能积聚起一点力气,鲜血里夹杂着泛黄的浓精被带出来,流到囊袋上,再顺着滴到地毯上。

弄脏了地毯可惜,总统套房里的地毯比这婊子要贵。

口球被摘去,射过后的半软阴茎塞进来,那人要他重新舔弄硬,舔硬了好再插,迟朔对流程再熟练不过,伸出舌头小兽舔水一样舔舐龟头上的马眼,那人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偷懒口交,揪住婊子的头发做了几下深喉,插得这婊子都快翻出了眼白。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19、扛家(蛋:肚子被射满 至此第一轮彩蛋五千字完结)

迟朔醒了,不仅醒了,还用目光把他举着的手抓了正着。

封隋在心里大操特操地骂了一句,操!

他讪讪地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唯恐迟朔误会,嘴里立刻开始不饶人:“烂泥巴,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死大街上了呢。”

迟朔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几秒之内就大致明白自己在哪儿了,他从床上一下子直起身像要爬起来,结果头猛然作痛,身子又跌回了枕头间。

封隋开启了嘲讽模式:“烧成炭炉了还想爬起来,你以为你是超人吗,是不是还打算就这么披着被单从我家天花板上破个窟窿一飞冲天?”

这句话说得太有画面感,迟朔用手掌按着太阳穴,竟忍不住咧了下嘴角。

虽然手掌挡住了半张脸,但偷偷上扬的嘴角弧度还是被封隋捕捉到了,封隋窝了一肚子的气忽然就被这个淡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笑驱散了,他想,算了,跟生病的烂泥巴计较什么,总不能让他给床位费吧。

烂泥巴家里穷得饭都吃不起,捡他回家注定要血本无归。

虽然封隋的那句话本意是嘲讽,但出乎意料了起了缓和两人关系的作用,即便病得头疼,迟朔还是在一分钟内猜明白自己是被封隋带回了家,胃里没有空虚感,还暖洋洋的,显然是被喂了东西。

封隋此前一直在故意欺凌他,这次却是实打实地救了他一回。

迟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封隋,该怕他,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这么一想头就更疼了,但最基本的礼貌已经刻在了迟朔的骨子里:

“谢谢。”

封隋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