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是从中国的港口出发,向公海方向行驶而去,离开港口的嘉莉号,如同海上的一座纸醉金迷肆无忌惮的孤岛。

“呃――”三号从无梦的浅眠里惊醒,身下湿润的热腔差点让他叫出声来,他低首看到了此刻正发生的情形,爽得呲起牙,粗糙的手指伸进那人的头发里攥紧。

“操。”三号看着胯间卖力吞吐他性器的婊子,他的拉链不知何时被这婊子拉开了,这婊子正津津有味地尝着他的肉棒。

哪有男人能拒绝这种送上门来的服务,三号跟着麦克斯的时间比迟朔长多了,对麦克斯手下的婊子会讨好他这种事司空见惯。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是三号对这些婊子的态度。他男女不忌,只要不影响工作,爽了就行。

“好喜欢三哥的大肉棒……”这婊子勾引人的时候就爱这样,抬起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你看,用手轻拢慢捻你的囊袋和性器根部,嘴唇被怒胀的鸡巴撑满,从根部套弄到龟头,嘴巴脱离龟头的时候会发出啵的一声。

他会装作对鸡巴饥渴难耐的样子,夹紧腿,把屁股扭得很骚,把你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油光水亮。

他还会对着你笑,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笑里没有丝毫真情,比井水里的月亮虚假,白盈盈的牙齿整整齐齐,将嘴唇衬得更润、更肿。

但他有时候也会主动骚浪得像换了一个人,比如现在。

“骚逼刚被粗东西插了没几个小时吧,又欠?H了。”三号翻身把这婊子扣在沙发上,只把这婊子的裤子褪到腿根,露出屁股,就扶住勃发的性器猛插到底,“三哥这就给你的骚逼止止痒。”

婊子发出了一声甜腻的破音,后仰起雪白的脖颈,他的衣服也被三号胡乱扯开,露出先前被肥男客人玩肿了的奶头。

两边的奶肉都被带枪茧的粗粝的手掌抓住,柔软的奶肉被肆意捏玩到变形,肿胀红缨上的乳孔被大拇指指甲掐得陷进去又弹出来。

他敞开着腿,穴口周围肿了一圈糜艳的深红,紫黑色的粗棒还在飞速进出抽插着,囊袋不停地响亮拍打在臀部,直把臀部打得通红。

“太快了,好深……”青年人像是被操得失了神,手臂伸出去抱住了三号的公狗腰,叫道:“三哥慢点,要被大鸡巴插坏了,今天被好多鸡巴轮奸了再插骚逼就要插烂了。”

“烂逼还有脸求饶,早就被?H烂了的货色,看到粗东西就想坐上去的贱逼,离了老子的鸡巴你还能活吗,把腿张大!”

性器的可怖尺寸把烂红穴肉?H得翻进翻出,汁水四溅,青年婊子仿佛被当成廉价飞机杯一般地使用着,迎受着男人毫无怜惜的暴风骤雨的侵犯。

可他依然淫荡地叫着,扬起脸蛋索吻,并如愿以偿被三号扳过脑袋恶狠狠地吻咬住,另一只手从三号精壮的后背抚摸到腰间松垮的皮带,小拇指勾住那把金色钥匙。

三、二、一。

青年人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昏过去的三号,也终于能把自己从水淋淋的性器上拔出,拾起三号的领带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双腿间的黏腻。

他把那条范思哲的领带团成一团扔到三号仍半勃着的裸露性器上,小拇指勾着金色钥匙转着圈,走到金丝笼前,半蹲下用钥匙打开了笼子。

“好了,我把身体还给你。”青年人转向巴洛克风的玻璃,抬起五指,贴在了玻璃上。

玻璃里的人也作出了同样的动作,两个人手指贴合,凝视着彼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