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慌慌张张地把窗户全打开散酒气。
该死的罗米,差点害得他给迟朔留下不好的印象。麦克斯说了今晚会让迟朔过来。
咸湿的海风从外面吹拂进来,房间里不多的酒味儿也散得一干二净,也令封隋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心痕(R简述自杀经历)
房门打开后,扑面而来的是一阵薄荷味的烟味儿,呛得封隋掩面咳嗽了几声,才透过缭绕的烟雾和门外的人对上了视线。
迟朔左指关节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另一只手插兜,靠在门框上,掀起眼皮瞧了开门的人一眼,便自顾自地进了房间。
他挑了一个最柔软的单人沙发,让身体舒舒服服地陷进去,翘起腿,手腕搁在沙发扶手上,白腻的肌肤上被攥出来一圈青痕,在烟灰缸里敲落烟蒂。
“麦克斯先生说你包下了我一个小时。”
封隋盯着迟朔指间的烟,“你会抽烟了?”
“会?”迟朔在沙发靠背上侧仰过头,嘴唇仍有些微的肿起,如同上了冶艳的唇釉,“我刚从上一个客人那儿过来,你见过他,陆景。”
沙发上的美人微微一笑,指甲在嘴唇上拂过去,“我抽烟,是因为香烟可以洗去嘴里精液的味道。”
封隋逐渐僵硬的脸色令沙发上的青年人更为愉悦,“我早就说了,我是张开腿给人干的婊子,你不会以为,这只是说说而已?”
青年人掐灭烟蒂,起身,将宽松浴袍解开,浴袍落在地毯上,在房间柔光的照射下,未着寸缕的胴体一览无余。
窗户洞开,海风吹拂进来,封隋在看到眼前的身体后,想要制止的手停驻在了半空中。
他从未见过一具身体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痕。
有的狰狞,有的细密,有的是明显新长出的粉肉,遍布在这具身体上,张牙舞爪地昭彰着身体的主人曾经受过的折磨和屈辱。
“麦克斯先生一般安排我定期做祛疤手术,但是距离上一次祛疤手术过了好几个月了。”迟朔道:“这几个月接过不少客,难免留下痕迹,你要是嫌丑,我可以穿上衣服,穿上衣服办事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