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御前都忙得不可开交,只你一个把自个儿喂胖了,你领得月例和所用食粮,朕收回来不过分吧?”

方荷愈发肯定康熙挺喜欢她狡辩,这会子眼睛眨都不眨,只表情更委屈。

“奴婢这是白了啊,万岁爷没发现吗?”她话音掷地有声。

“奴婢确实不想跟御前宫人争锋,也争不过,更不想叫人笑话御前宫人没规矩,可奴婢听姑姑的,时刻惦记着尽忠是一点都不作伪的。”

康熙表情微妙,经过南巡一路和回宫这阵子,他总算确定,这小地鼠的性子比曹寅还惫懒。

只要不被逼到一定份儿上,她永远有办法偷懒。

曹寅的弱点在家人,而方荷……他噙着淡淡笑意,垂眸看向手心的月白缎荷包。

他在方荷的余光中,表情玩味把玩着荷包,“那你说说,怎么惦记的?”

方荷微微抬起白了一个度的小脸儿。

“奴婢思来想去,如今最应该做的,除了好好识文认字外,也就是养好自个儿这身皮子,再叫自己丰腴些,免得叫万岁爷砸手里不是?”

康熙:“……”这小东西是怎么把好吃懒做,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