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一会儿我叫太医过去给你瞧瞧,再给你安排个宫女伺候着,你先好好养伤,咱们往后有的是时候慢慢相处。”

待魏珠走近,他又吩咐魏珠:“靠近甲板处右侧的第一间配房大一些,是留给姑娘住的,你送方荷姑娘过去歇着。”

魏珠小心翼翼扶了方荷下楼。

两人一路无言进了配房,这地儿比方荷先前住的小梢间大三倍还有余。

瞧见方荷的行囊就搁在桌上,看尘土不像是头天放这,两人都愣了下,方荷感觉甚至更微妙。

这配房就在康熙寝殿的正下方。

魏珠叫方荷坐下后,瞧着她狼狈的模样和软绵绵的手腕儿,眼泪直往下落。

“阿姐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梁……他们又为难你了?”

方荷有气无力靠在铺好的被褥上,冲魏珠笑笑,“离御前这么近,可不兴掉猫尿,叫人看见了要挨板子的。”

“我这是为万岁爷办差受的伤,伤得越重往后脑袋就越安稳,你该为我高兴才是,快收了神通,一会儿该来人了。”

魏珠胡乱抹干净眼泪,人却还是很低落,压低了嗓音嘟囔。

“我知道阿姐得万岁爷看重,先前我仔细想了很久,无论如何都想不出缘由,也只有干爹干娘不肯说的那事儿了。”

他自来心细如发,又深谙这宫里的生存规则,实在忍不住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