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钟晏慈是个双性。这事在军校里是个公开的秘密,何况钟晏慈本人也对此从不避讳。联邦军校是个强者为尊的地方,没人打得过他,更没人敢在明面上骚扰他。暗网里倒是有几个关于钟晏慈的论坛,内容不干不净。他看过一次、呃其实好几次,但都觉得十足荒谬。那是谁,钟晏慈啊,意淫他?疯了吧?
他无语的不行,转头找黑客把那几个论坛搞掉了。不过这种东西跟雨后春笋似的,一茬接着一茬,没两天又建起了新的。顾嘉则烦得要死,却时不时想起偶然看见的某条帖子:【校草肯定很适合穿那种细细的蕾丝内裤,刚好把中间的带子咬进去,我冲到口吐白沫】
这条帖子有上千条回复,楼里的人一半在劝楼主注意身体,一半在热火朝天地讨论校草能不能含住,可惜到最后也没个定论。顾嘉则一面三观尽碎,一面却控制不住地想,所以能不能?
现在才知道,大概可以。
顾嘉则不禁油然产生了一种优越感。呵呵,还得是他,那些人就在梦里肖想去吧。
他急不可耐地埋头啃咬,没有技巧,全靠本能。至于事后会不会被嘲笑,或者会不会趁他不备被一棍子敲晕过去,那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着地,用匍匐的姿势抱着钟晏慈的腿舔,舌头抻着,嘶哈嘶哈地喘着气。钟晏慈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像人的狗,低头端详了几眼,很缺德地借系统的权限截了张图。
顾嘉则对此一无所知,全神贯注地左嗦嗦右嗦嗦。钟晏慈压抑地闷哼一声,抓住他发丝的力道略微加重。顾嘉则吃痛,却是更加兴奋。
剔透的水汁一滴一滴流出来,流下去。钟晏慈喘了口气,收紧的手慢慢松开,随意撑在沙发面上,边缘处突出一点棱角分明的骨骼。眼尾洇红,显出一分收敛的情动,游鱼似的带着水波。
确实是爽,要不怎么说人类是感官动物呢。
“行了,差不多了,”鞋尖踢踢地上的人,声音懒散,“硬起来没?”
何止硬了,都快火烧裤裆了。一听这句话,他跟解开狗链的狗似的飞扑到钟晏慈身上,嘴唇也跟着凑了上去
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
“我好像没答应让你亲吧,”眼睫微抬,眼珠里带出些许凉薄的意味,“别做多余的事。”
顾嘉则蓦然惊醒似的收回嘴。他在干什么?
“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
顾嘉则徒劳地嘴硬,好在钟晏慈没跟他计较,只是不知为什么心头居然有些沮丧。他压下那点失落,故作轻佻道,“再说,能搞到你就够本了。”
榫卯相契,有点要死了。顾嘉则头皮发麻,忍不住爆了句脏话,抬抬头,偷眼去看钟晏慈的神情。对方紧皱着眉,脖颈略微后仰,锋锐狭长的双眼眯着,畏光似的。随着身体的一点点楔入,那张永远冷淡无波或是带着假笑的脸终于微皱,露出一点似痛似爽的神情。
可声线依旧是游刃有余,玩世不恭的。
“能不能快点,三天没吃饭吗?”
顾嘉则忍无可忍,用力一掼,将自己送到了底。丰沛的液体漫溢而出,在沉下的日光里呈现出流转的金橘色。
他亢奋到了极点,使足力气往里撞。扶手椅底下带着一圈滚轮,被顶得在地板上乱跑,顾嘉则也跟着跑。大概也觉得这样追着撵的样子有点搞笑,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压在落地窗前的长榻上。
钟晏慈的手腕搭在顾嘉则的肩颈上,微微转头,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的同时,也在玻璃上看见了他们的倒影。顾嘉则压在上方,手微仰着头,桀骜的一张脸上尽是神魂颠倒。
他第一次这么爽,要不是还记得要脸就该翻白眼了。
太失控了,怎么会这样啊。
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