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凭什么。

有女知青格外羡慕陈岁禾的好命,初次见面?就能让沈初漓破规矩带家里?住,不用?在知青所遭罪。

并且沈初漓还格外宝贝她,家里?、地里?的活一并都被沈初漓全包,如今养得比她初来时更加娇气。皮肤也是白生生的,在村里?是独一份的瓷白。

女知青们格外羡慕。

但跟男知青们不同,她们只是将想法藏在心?底,没有表现出来。

能到这?个村里?插队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关系的,高考恢复的小道消息吹了好几年,她们多多少?少?的有些风声。

哪怕她们现在暂时落户在村子?里?,但只要高考恢复,她们便能莽足了劲重新?考回家里?!

跟男知青们不一样,女知青们都心?照不宣的,每天抽空在屋里?看会书?,有时大家还会轮流借阅。

冬天太冷了,带来的衣裳又单薄,男知青有些吃不了苦,便动了别的心?思。

他们借着城里?来的知青身份和比村里?人开阔许多的眼界,开始跟村里?的小姑娘们接触。

知青们样貌都不赖,加上?哄人、逗乐的招数一个接一个,哪怕沈初漓跟她们三令五申,但还是有小姑娘被迷昏了脑袋。

若是认真处对象就算了,但光是沈初漓撞见一个人同时跟几个姑娘纠缠不清的,就有一两个。

沈初漓蹲查了好几天,确定人员后,便跟王村长说了这?件事情。

这?可是大事!

隔壁镇那个村子?里?发生的惨痛教训还历历在目,自己村子?眼看就要重蹈覆辙!

王村长高度重视,当天便召集全村人,在打谷场开会,说了这?件事情。

因为性质恶劣,王村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几个男知青一一点名?,当众批评教育。

那些姑娘的家人知道自己女儿被骗,恨不得上?去把人给撕碎了!

这?下?男知青在村里?的风评彻底坏菜了,那些想着走捷径的男知青也歇了心?思,倒是连累了好几对,正儿八经?、真心?实意、老老实实搞对象的。

但在他们认认真真的追求下?,姑娘跟家里?人最后还是松了口?。

“哇!”陈岁禾捧着一张薄薄的红纸,举着反复看,“这?就是结婚贴吗?我头回见呢!”

红纸太薄了,上?面?写着二位新?人的名?字以及婚席的时间、地点。

沈初漓坐在床边叠衣服,听见她的话,顺口?问道:“你?想去吗?”

“!”陈岁禾一骨碌坐起来,眼睛亮亮的凑过来:“可以嘛?可以嘛!”

“要去!”陈岁禾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同龄人的婚贴、头一回参加村里?的婚宴嘞!”

怕沈初漓不答应,她抱着沈初漓的胳膊,好一顿撒娇。

她毛绒绒的脑袋在沈初漓脖颈乱蹭,香味叫沈初漓眩晕。

“那天我陪你?一起。”沈初漓答应道。

目的达成,陈岁禾松开她欢呼一声,一刻也闲不住,去衣柜里?扒给新?人的礼物。

但找了半天都不满意,陈岁禾想到糖罐里?的糖,准备买个红布,给新?人包些。

她的手还没探到糖罐,就被沈初漓抓住,“礼物我准备,快去睡吧,夜深了。”

陈岁禾想了想,也行。

毕竟新?娘子?是村里?的姑娘,她喜欢什么,一起跟她长大的沈初漓应该比自己更熟悉。

陈岁禾穿着一身柔软的睡衣爬到床上?,拍拍枕头躺了上?去。

沈初漓去外头又添了些柴火后才回屋。

好不容易挨到新?人办席的日子?,一大早陈岁禾就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