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完烤鸡,回来跟王圆圆说,泥包着鸡烤起来真好吃跟炉子烤的不一样。”许大珵低头收拾鸭子一边说。
许小满不是真傻子,回过来一点点味,试探说:“王爷,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和刘七谦真没什么,我俩就是兄弟。”
“还心心相惜。”许大珵说完,抬头,目光倒是温和平静,“一点点醋。”
那就是醋大发了!对于王爷吃醋这件事,许小满是有点惊奇的,还有点说不明白的高兴?许小满把心思原原本本说了一通,末了说:“……我俩都算是武学奇才,我师父说的,这才心心相惜,不是那回事。”
许大珵没说话,拿着锋利小刀刮鸭毛。
噌噌噌噌作响。
许小满看过去,想到什么,哄着小孩语气:“大珵?媳妇儿?”
许大珵手一顿,看了过去,许小满就知道有用,连着保证:“我和刘七谦真没什么,他家都给他说亲了,估摸也是今年要娶妻。”
“哥。”
许小满一听这个称呼,心里有股不一样的甜蜜蜜,他没想过,王爷会爱他至此,就跟寻常男子一样,明明王爷比他高比他学问好比他哦,武功不如他,但也是文韬武略,智谋非凡,竟然会吃这般的醋。
“你说你说,咱们在村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看是河边、山里、树上、还是他的爱马背上,他都行!男子汉大丈夫,本公公可是很宠媳妇的。许大公公为了媳妇豁出去了。
仲珵显然也听出话里意思,心痒痒,目光也炙热几分,突然想到一处,整个人那股炙热立即散了不少,没好气咕哝:“有许多福真是扫兴!”
许小满:?
他又给忘了。
许小满低头盯着自己肚皮,说:“大珵,我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想我爱我想的魔怔了?”
他知道王爷很爱他,已经够了,早都不生狗屁赐婚的气了。
“再过一个月吧。”仲珵对产子还是很熟悉的,之前许多福生旺崽时他问过御医,此时说:“我记得许多福是一月十五日出生的,按九个月算……”
许小满掰着指头数日子了。
“最后一次!”许大公公数出来了,立即回想与王爷最后一次,不由舔了舔唇,灶屋火有点热啊。
仲珵显然也在回忆。
灶屋的氛围那是热乎乎,最后将鸭子用树叶包上,抹了泥巴,塞到了灶膛了,许小满添了柴火,没话找话:“都说怀胎十月。”
“太医说九月足产。”
又想到五月时,因为他要走,那一晚他真是豁出去了,将仲珵掏了个干干净净,两人极为热烈,许小满回忆的面红耳赤,说:“那崽还是足月了,所以我说,我在这儿肯定没吃多少大亏大委屈。”
仲珵:……
好笑的要紧。
小满一脸春-心萌动,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安慰、宽他的心。
最后二人什么都没做,默契出了灶屋凉快会,谈天说地就是不能对视,不然满脑子都是五月那一晚上,夜晚山里凉快,吹吹风,热气散了不少,等时日差不多,铁锅水烧热了,烤鸭也好了。
黄泥砸开,一股清香混着鸭子香。
许小满闻到了香味,立即不羞涩扭捏了,吃饭!
一只鸭子,二人分了,许小满啃得香喷喷,心想:他许小满真是有了大福气,这辈子娶了这么个好媳妇,长得仪表堂堂俊美得紧,床上又会伺候他,虽然有时候有点变-态了,但媳妇手艺好做饭香,这点变-态,小意思小意思。
俗话说:公公嘛,忍常人不能忍。
吃过饭,他媳妇还给他热水擦身洗澡嘞。
许大公公享受完了!
“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