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好解决。
许小满拉着许大珵,给许大珵打眼色,意思‘一会我来’。许大珵想了下,目光往下移,意思许多福碍不碍事?许小满:多多才不碍事!
要不是许大珵天天说他怀了个许多福,他都没感觉。
许大珵:还是我来。
我知道你意思。
许小满:……???真的假的。
眉眼交流还没完,先听到一阵土话嚎骂声,因为骂人话特别土、难听,许小满和许大珵都没听过这等‘方言土话’因此也没听出骂什么,倒是村民们默默站在兄弟俩后。
没一会豁子一家来了。
好家伙老的中的小的都来了,那小娃娃还穿开裆裤已经能骂人了,手里捡了石子泥巴就要丢。
盖屋的人先开口:意思人家打大河又没打豁子,你们找人家干什么,大河爹娘都没找。
然后被豁子爹娘骂了回去。
吵吵嚷嚷,小院子特别热闹,豁子一家小孩手里泥巴石头往陌生兄弟俩身上砸,许大珵伸手挡了下,目光看了过去,那小孩习以为常见惯了,直接嗷的嗓子喊打人了打人了。
紧接着豁子爹娘开始‘三上吊’,要外乡人赔钱。
许大珵上前,一手功夫先拎着那丢泥巴的小孩胳膊,小孩张牙舞爪要打人,许大珵手下使劲,只听‘咯噔’一声,卸了小孩的胳膊,将人丢在地下。
速度之快,卸完了胳膊,一家子反应过来要揍许大珵,许大珵三两下将人震开,给了几个拳脚。
俩老的开始闹死。
许大珵两手伸过去,一击即中,抓着豁子爹娘脖颈,“不是要死吗,我送你们。”手里使了劲。
那俩老口,一下子呼吸紧了,瞪大了眼,半个字吐露不出来。
许大珵甚至将两人拎了起来,两人垫着脚尖,拼命挣扎,越是挣扎,呼吸越急促。
这一举动,全村都愣住了。
“快、快放了我爹娘。”
“杀人了!”
“放了我爹娘,我杀了你。”
豁子兄弟举着锄头对准了外姓人,但更快的是一道利刃穿透空气的风,看不见什么,只听清脆的砰声,举着锄头的那人连人带锄头飞了出去。
一支银色泛着寒气的短-枪深深的扎进了那人脑袋旁三寸位置。
许小满还有一手-枪,说:“我说了,我弟弟放出去的话,作数。”
“谁对我们和善,我们对谁好。”
“谁想欺负刁难我们,尽管试试,我看谁的命大!”
许大珵撒开了手,那老两口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脸紫青紫青的,说不出半句话,嗓子疼,刚才以为就这么死了。
许小满单手持短-枪近前,轻轻松松将那只扎进土里的枪拔出来,旁边男的吓得瑟缩了下,许小满将短-枪递给大珵,看了下那尿□□的小孩,伸手提溜起来。
“别、饶了我儿子。”、“我们错了。”、“不敢了。”
豁子一家男的开口。
许小满看都没看,盯着小孩面条似得胳膊,小孩吓得哇哇哭,许小满上手顺胳膊,咯噔一下,脱臼的胳膊给装回去了,另一只一样,又拍了下那小孩脑袋瓜,下手有点重,拍的小孩点脑袋似得。
“这次给你个教训,胳膊接回去了,一个月别拎重物。”
“散了吧,不散还等着我们兄弟请你们一家子盖屋?”许小满问。
豁子一家吓得屁滚尿流,搀扶爹娘都能栽倒。
许大珵冷冷看着人,“我哥心肠好,下次就是真送你们一家子底下团聚。”
豁子一家来时阵仗大,嗓门洪亮,走的时候灰头土脸还有吓尿的,恨不得再长一双腿似得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