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身后,眼看着他掏出好几块大洋,给了那伙计。
最后指了指衣架上的一件红底金丝线的高开叉旗袍,对那伙计道:“那件,有大号吗?”
伙计乐着点头,热情道:“有的有的,这件旗袍料子上乘,延展性弹性极佳。”
“就是版型偏瘦,只要身高不超五尺,体重不超一百三十斤,都能穿。”
陆承听点了下头:“包起来,送到陆公馆。”
从成衣店出来,南思砚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那件旗袍颜色样子都时兴,开叉看着都要裂到大腿根儿以上了,必然不会是送给长辈穿的。
而且男人送女人旗袍这种东西,怎么想怎么觉得暧昧。
他心思摆在脸上,陆承听也无意惹他误会,给他添堵。
语气正经道:“先送去陆公馆,等南先生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回家,我再亲手为南先生穿上它。”
南思砚一听这话,刚刚还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那口气,立刻就顺畅了起来。
只是脸颊上的血色却瞬间就蔓延进了脖颈里。
他低着头,伸手在陆承听腰间拧了一把:“说什么浑话?没个正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