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

女人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持剑踹开了半敞着?的门。

黑衣女子眉目素冷,面若冰霜,黝黑的一双眸子扫视一眼屋内,无视满屋的人,径自走上前拉过室内唯一的一把木凳子放在门口。

紧接着?门口才走进个身?长玉立,不怒自威的女人。

来人带着?银面具,面具上饕餮凶兽肆意?盘旋其上,带了股十足的威压。

黑衣女子将?凳子又?挪至女人身?旁,女人手一台,黑衣女子便立即会?意?,握着?剑退至门口。

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此时都该猜出女人的身?份了,屋内的人具是目瞪口呆,温三愣愣的看?着?,连哭闹都给忘记了。

饶是这群日日走街串巷,靠着?一身?莽肉勉强混口饭的氓子也没见过这阵势,一时之间竟都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她们这群人都是拿钱办事,有活她们自然就来了,这还是第一次见着?这雇主?,没成想向渝县不知什么时候竟出来这么个不显山露水的女人。

最后还是为?首的刀疤女人站了出来,拱手抱拳道:“不好?意?思大人,是我管教小妹不力?,但我们绝没有看?轻大人的意?思。”

司凤眯眯眼,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旁边的殷慈,似在不满她找了这么一群人。

“来堵个人也用安排这么一大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怕你们两婆公逃债呢,对吧。”

女人语气森然,在场的人都不自觉颤了颤,殷慈沉默的低下?了头,再看?马颍,两条腿早已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

马颍颤抖着?上前几步讨好?道:“大人明鉴……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逃债啊……”

“哦?不逃债,那就是要还鄙人钱的意?思了?”

“这,这……”

马颍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面具女人见马颍支支吾吾的样子,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怎么,没钱还?”

马颍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直压着?她说不出话来。

“既然没钱还那不如先砍下?一只手,来当作利息吧……”女人眼神冰冷的落在马颍身?上,犹如在看?一件死物。

女人阴凉的声音传进马颍耳朵里让她瞬间软了手脚,竟让她自己扑跪在地上凄声求饶。

温三更是一时觉得天都塌了,马颍虽人不怎么样,但到底还是他的妻主?,若妻主?真成了个废人,那这家就算永无翻身?之日了。

温三几乎是扑着?上去的,殷慈神情一凛,立马拔刀拦在司凤前面拒绝温三的靠近。

“大人……求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保证钱还上……”

“还上?你知道你妻主欠了我多少银子吗?”

马颍在一旁一脸悔恨的低下了头,温三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见两人都嚅嗫着?嘴没有说话,司凤漫不经心的哼笑了一声,手指轻轻一点,殷慈立马会?意?,冲屋内那几个女人使了个眼神。

人在江湖走,这点小小的暗示她们还是懂的。

当即便一人一只手,将?马颍紧紧按住。

马颍这下?是彻底慌了。

“大人……不要啊大人,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您……我不能没有手啊……”

司凤转过了身?,在屋内慢慢的踱着?步,对两妻夫的求饶置若罔闻,反倒细细端详起这间穷的叮当作响的小木屋。

刀疤女人亲自上手,将?马颍的右手掰直,另一直手压着?她贴近地面。

马颍免不了一番挣扎,但在膀大腰粗的女人面前压根构不成丝毫影响,反倒是因为?她乱动,脸上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