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澜道?,“明天再去叫金叔帮忙。”
“不要!”岑珠终于抬头?看?她,瘪着唇,“不叫金叔。”
“我自己可?以。”
本来跟人家拿已经是够尴尬了,又叫人帮忙缝制,岂不是更尴尬了?而且他也是个男子,平常的事不会做也就算了,可?若是连月事带都不能自己缝,不是很没用?
岑珠才不想这样。
痛就痛吧,反正他不要那么丢脸。
箫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月事带呢?”
岑珠结巴,“你、你问这干嘛?”
箫澜平静道?,“我看?看?。”
岑珠耳垂都红了,羞赧地?拒绝她,“不要。”
箫澜目光落在小?公子通红的耳尖上,“我教你。”
岑珠惊愕,睁大眼睛看?着箫澜,话都不会说了,“你、你……我、我……”
他忍不住把脑袋埋在被下,嗓音瓮瓮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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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澜问,“不要你今晚不用了?”
这显然是不行的,岑珠大声道?,“我自己来!”
箫澜嗤笑一声,“你自己来?等到?明天能做好一个吗?”
岑珠呜咽了一声,“那我能怎么办!”
“我就是笨嘛!”
箫澜把从头?到?脚都红透了的人从被子下方挖出来,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怕什?么。”
“别人又不知?道?。”
她说得有?理有?据,可?岑珠就是难为情得要命,柔软耳尖热得好像能滴出血来,眼尾胎记更是如同着了火的海棠般鲜艳。
他睁开眸,见?箫澜把那些布条拿在手中,更是忍不住捂住了脸,呜声羞赧道?,“丢死人了……”
箫澜看?得好笑,伸手去捏了捏他的通红耳尖,“也不缺这一回了。”
她的指尖冰凉,揉捏在岑珠灼热耳珠上时,硬生生让他抖了一抖。
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在箫澜面前丢脸了,怕什?么。
他缓缓放下捂脸的手,在箫澜的注视之下,伸手去扯了扯她的衣袖,“那你小?心?一点。”
“可?别像我一样。”
箫澜颔首。
二人转移了阵地?,把针线都搬到?了箫澜房中。暖光灯光下,岑珠趴在床上,脑袋裹着被子,看?着箫澜熟练地?穿针引线,疑问,“你怎么会缝东西。”
箫澜靠坐在床头?,神色淡然,“没人帮当然自己学?。”
她又不是岑珠,衣服多到?一间屋子都装不下,她的工钱虽还算高,可?衣服却都是那几件,若是不小?心?破了洞,都是自己来补的。只不过不同于岑珠的是,她很快便学?会了,甚至缝得很好。
岑珠说不清内心?的感觉,似乎又有?羞涩又有?感动,还有?许多破土而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终只化作一句,“往后我学?会了,我给你缝。”
“缝衣服缝腰带……”他掰着指头?数,“还可?以做鞋子!”
“……”箫澜眉微扬,看?向红着脸眼眸晶亮的小?公子,“好啊。”
她穿好针,随后便给岑珠进行演示,见?人始终有?些不明白的模样,将人揽入怀中,拿着他的手缝制,“穿过这根线,再绕过来,指尖抵着这儿,就不会被刺到?了。”
她侧头?看?向一脸认真的岑珠,“懂了?”
岑珠信誓旦旦,“我知?道?了!”
他靠在她身上进行缝制,近乎半个时辰过去,总算完工,虽有?些歪歪扭扭,但总比没有?的好。
缝完,他立刻出去换了一份,等爬进床,温暖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