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受伤了呢!”
“受伤也很疼啊。”
嗓音忽而就低下来,也不挣扎了,只闷闷地垂着头。箫澜几乎能想象出他压着眉眼蔫嗒嗒的模样,心?中微动,脑海中兀然出现?他胸口上那道突兀的伤疤,缓声道,“没有受伤。”
“你觉得我会打不过?她们?么?”
闻言,岑珠终于反应过?来,“说得也对。”
他又躺下来,紧挨着箫澜,依旧不开?心?,大脑忽而想起方才被他遗漏的一句话,抬头问,“你方才说的喝喜酒是什么意?思?。”
“……”箫澜眉微扬,“你不知道?”
岑珠摇摇脑袋,“没有喜事啊。”
当时母亲才离开?,他又一直被父亲逼着去?讨好三殿下,就连大姐整日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哪儿有什么喜事。
“可你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去?喝你,”说到?这?个字,她的读音略重几分,吐字清晰,“的喜酒。”
“!”岑珠猛地抬起头来,“我的喜酒?”
“我怎么会有喜酒喝。”
箫澜看着他惊愕又茫然的模样,唇微勾,“这?我便不知道了。”
“怎么,你父亲没给你找个厉害女郎让你们?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