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荑额头上, 企图让她降点温度。
乌荑则一直迷迷糊糊的,头不仅眩晕, 还有很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不清楚这是否跟她没有胃口没吃饭有关。
她全身的温度都在上升, 哪怕是房间里开了空调, 又或者是额头放了湿毛巾, 对她来说起的作用也很少, 压根没什么用。
直到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高浓度酒精味,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也被荆向延握着, 擦拭着某种冰冰凉凉得液体。
乌荑勉强睁开眼睛,嗓音不允许她发出太大的动静,只能小声以及沙哑地问道:“.......这是什么?”
荆向延喂了她一杯水,但还是于事无补, 喉咙干哑又痛。
“白酒。”荆向延擦好她的左手,又去牵她的右手,仔仔细细地把每根手指都擦了一遍, 确保没有遗漏的地方,“医生马上到了, 你先睡会儿。”
“头疼。”乌荑缩在被子里,无意识呢喃了声,身体还往荆向延的方向稍微挪动了点。
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一生病身体就会潜意识去寻找能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地方,包括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喃喃自语的声音也同样小,小到如果荆向延没有凑过去细听,估计压根就不会注意到。
生病时的乌荑跟平常的姿态完全不同,脆弱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