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发现迅速蔓延。
这位小姐又想怎么呢?
直的不行,改迂回?硬的没用,换软的?
还是预期成真,懒得跟她拉扯了?
“玩玩而已,哪天腻了就不继续了。”
女人轻慢闲淡的声音猝不及防从谢安青脑子里闪过,她一双手掐紧,后颈被手掌触碰留下的凉薄温度瞬间冰冻。
黑黢黢的后院里顿时只剩下雨声和急促水声。
谢安青抬手扯下浴巾,步子极端缓慢地朝前移动。她身后的卫生间,陈礼弓身撑在洗手池边,呼吸沉重而粗糙。
刚才搬海棠的时候,她左臂和左肩淋了雨,几乎湿透,这种局部的潮湿感经风一吹,立刻像蛇缠上来,让人讨厌至极。她一连扯出四五张棉柔巾去擦,还是觉得不够,不受控制抖着的手撕开包装袋,整叠往出拿。
女人偏白的皮肤迅速泛起红,和初见那天,谢安青在她肩膀看到的红如出一辙。
可她反复摩擦的动作却还在加重。
很快,密集的血点渗出来,冷冰冰的潮湿感变成火辣辣的灼痛。
陈礼抬眸看了眼镜子里机械的自己,垂手把棉柔巾扔了满地。
呼吸在寂静中渐渐恢复平静。
陈礼反身靠在洗手池边,忽然很想抽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