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左腿在她膝盖下,右腿在她腰腹上,她们身体交错着靠近,贴合,律动。

同步的喟叹响在不同的喉咙里。

不久之?后,南北相异的两条河在同一处山谷交汇,引发剧烈CHUN潮。

谢安青侧身躺在地毯上,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陈礼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膝盖顶着她的腿弯,右手懒洋洋搭她腰上,时不时用她那一手平时酸软得一杯水都拿不起?来,现在刚刚够撩人的力道刮蹭着她敏感的肚脐。

谢安青轻颤着往后躲。

等于往陈礼怀里躲。

陈礼乐不可?支地把给谢安青当枕头用的左臂勾回来,垂手勾弄她鬓角处湿淋淋的发丝,故意道:“今天怎么这么粘人的?我表现太好?,肯定我?”

谢安青潮湿的眼睫闪了几点碎光,说:“嗯。”

陈礼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再度恶劣:“表现好?怎么那么快就不YAO了?”

谢安青:“……”

陈礼不依不饶:“SHOU不了?”

谢安青下巴往回缩,把脸埋在陈礼臂弯里,声音闷了起?来:“没?吃晚饭,没?那么多劲儿。”

陈礼:“哈哈哈!”

什?么烂借口。

从谢安青嘴里说出来,可?爱得陈礼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吻了吻她后肩的吻痕,说:“把婚书打开,念给我听。”

婚书还在地毯上躺着。

她们做的时候,它就那样静静看着她们入迷模样,听她们动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