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你抓我躲”的角色和不久之?前互换。

闹腾半晌,陈礼忍无?可?忍地突然转身回来,掐着刚要再次凑过来的谢安青两腮:“一眼不看,又?变狗皮膏药了?谢书记,你最近的身份有点多。”

谢安青嘴被捏的嘟起?,说话困难,她看着对面竭力克制,还是被眼泪打湿了眼眶的人,片刻,含混地说:“礼姐,结婚吗?”

陈礼手一带劲儿,直接把人掐过来,偏头狠狠在她唇上吻了几秒,命令:“求婚不得嘴甜一点?换个称呼,礼姐礼姐,我听着你是在跟我谈工作?。”

谢安青从善如流:“姐姐”

陈礼魂都要被她撞飞,又?被她伸过来的手拽住一侧散乱的衣角:“结婚吗?跟我。”

陈礼低头看到写在婚书的日期,看着谢安青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关节泛白,心跟被捣碎了一样,一阵阵生疼:“我又不会跑,不用抓这么紧。”

谢安青:“知道,我就是紧张。”

陈礼:“你紧张?”

紧张还有本事把她弄这么狼狈?

陈礼毫不客气地和哼笑一声,把谢安青压倒在沙发上t?,“紧张还能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不紧张,你是不是要上天?”

谢安青脸被松开,白色的指印慢慢消失,过度成红:“上天要靠你的手和嘴,不是我自己?的情绪。”

话说着说着又?偏了方?向。

陈礼鼓胀的胸腔还在一秒一秒的,象是要被撑破。

陈礼俯视谢安青脸上的红指印和耳朵上正在迅速蔓延的血气,半晌,俯身下来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结。”

又?吻一下:“结婚。”

再一下:“和你结婚。”

……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谢安青在终于得偿所愿的甜蜜和酸涩中?也红了眼眶,她手渐渐抓不住婚书,任它掉在地毯上卷成卷,悉悉索索的声音只持续很短一阵,过后,谢安青抬手搂住陈礼的脖颈,不让她再有离开分?毫的机会。

两人热切地往对方?喉咙里吻,想要对方?的念头激烈碰撞,野蛮交融。

“礼,礼姐……我想,和你一起?……”

最末尾“到”字被突然压迫的深吻截断,陈礼咬着谢安青的唇说:“好?。”

下一秒,谢安青感到身体一轻,被从沙发上抱到了地毯上,背上的触感过于柔软,她忍不住将右腿支棱来,紧紧贴靠陈礼,磨蹭她,象是一种迫切的提示。

陈礼笑了声,手敲她膝盖:“别急,等我月兑YI服。”

然后翻江倒海般热烈的吻就没?有了,腿贴靠着的人也不见了,像空中?楼阁忽然坍塌,失落感铺天盖地。

谢安青咬了一下嘴唇睁开眼睛,迷乱不清地看到一个高瘦人影站在不远处,她下半身的黑色随着弯腰动作?退变成大片白,又?随着勾腿的动作?彻底脱离裹缚,让一小?片忄生?感迷人黑点缀其间,接着靠过来,说:“想快点让我和你一起?到,就快点把我弄到足够湿。”

话落,谢安青右手被拉起?来,覆在那一小?片忄生?感的黑色之?下。

客厅里的声音很快变了调性,开始变得张扬。

谢安青眼眶被曝露在空气里的那些曼妙曲线烧得发红,她仰躺着,舔了舔已经不再湿润的嘴唇,说:“礼姐,你有点烫。”

陈礼闻声,原本微微后倾的身体坠落似的靠过来,手肘撑在谢安青脸侧,低头吻她湿潮的脖颈:“只是有点烫?”

谢安青:“……很烫。”

已经从手指烫到手背了,还在继续往下漫延。

烫入心里那秒,她向内倒扣的右膝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