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深色发丝缠绕着迅速汗湿的皮肤。
陈礼在窗边的椅子里坐下,把谢安青按在右腿上坐着,吻着她滚烫的脖子说:“再蹭一蹭我。”
谢安青半是眩晕半是清醒,没听?懂陈礼话里的意思,她垂了一点眼皮,俯视靠坐在椅子里的陈礼。
陈礼不语,直接用动作提示,她右脚动了动,和昨晚把谢安青送上G/C时的动作一样,脚跟忽然抬起,将?她上颠,随即陡然落下,谢安青颤抖着抱紧了她的脖子,身体和她完全贴紧。
空气里的喘息声?定格两秒,变得粗重急促。
谢安青完全静止在陈礼腿上:“快到饭点了。”
陈礼抬手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巧了。
两年?前?,某人也是赶着急匆匆的二十分钟想和她做。
她当时拒绝了,现?在
“今天我想听?你叫大声?一点,可以的话,你自?己做,不可以”陈礼手顺着谢安青的臀线下移,感受她无法控制的紧绷,“我来帮你。”
略耳熟的句式。